一阵发青一阵发紫。 虞茴冷笑一声道:『先不论你当初给我吃的是不是饱饭,但你现在把我们当成畜牲凌辱,我岂可就此罢休?!』 鴇母疯狂的狞笑,又继续对虞茴道:『你儘管得意!等你走咯,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那两个好闺蜜!!』 握紧拳头... 『到时候,我会安排她们服侍整个长安最淫荡的富翁,黄大爷。』 气运丹田... 『听说呢,他是有花柳的!嘻嘻嘻......』虞茴用尽浑身的力气,一掌把鴇母打得吐血,倒在地上呻吟。她这一下没出尽全力,否则鴇母的肋骨早已断裂。 『你最好弄清自己的立场!我离开长安之后会跟姐姐她们保持联络,若然她们有啥子状况,我用法术马上就会得知,到时候你项上的人头...』虞茴把内力凝聚手心,一下击出,把一道屏风打得粉碎。『...犹如此屏风!!』姑娘们纷纷心寒,觉得眼前的虞茴森然可畏,但又对她產生了一种无比的敬佩。 鴇母被吓得呆若木鸡,只双眼无神的看着虞茴。她久久不站起来,一直坐在地上。 『小嬋不用怕,以后没得人能欺负我们了。』虞茴牵起夏嬋的手,只见她轻轻点头示好。 『还有红姐她们也是,我会用法术确保她们的安全,不会让...』 『哇!!!!!』尖叫声传遍梨花阁。 春桃捂着嘴巴发抖,吓得花容失色。再看鴇母,她嘴角流出血丝,整个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虞茴大吃一惊,明明自己刚才已控制好力度,不足以致命。但又仔细一想:『她死逑了不是更好吗?所有的姑娘都可以安心咯。』 阿紫是所有妓女中最大胆的,立即上前检查鴇母的尸体,发现一块黑色的『碎片』紧紧插在后脑,正是死因所在。 虞茴二话不说,唸咒、唤出犬神。 惊人的结果,那凶器并不属于任何人造物品,而是妖气四溢。更可怕的是,兇手仍在附近,就在... 『窗外!!!』虞茴发现刚才鴇母身后的窗子大开,使得寒风洩进,把大厅冻得冰封。 她拔出木剑,一下翻过窗台,在瓦片上健步如飞,腿功似乎比以往进步了。她跑呀跑,追踪着残留的妖气,但又突然止步。 『狗日的龟儿子!又跑去哪儿了?』她忽感那气息消失殆尽,连犬神都摇摇头,搞不清楚那东西的去向。 他们停在另一扇窗子的前面。『可恶!那畜...』她还未说到下一个字,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倾,就像有一双冰冷的铁爪把锁紧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扯进了身后的房间。 寒邪气息犹如逼人的暴风雪,把犬神轰得昏厥。 『这廝不简单,比小雨的婴灵强得多!』虞茴想也不想,反握手中的木剑刺向背后。 那魔物身手异常敏捷,一下转身避过了这一剑,而虞茴也因此脱险。 定睛一看,那魔物长着女人的身段和脸孔,全身赤裸,肤色偏灰,背部更长有一对猛禽的翅膀。虞茴依稀记得这魔物的名字-姑获婆。 凡因难產而死,或死亡时一尸两命的女性,都会受自身的怨念所影响而不得转世,残留在人间而化成妖。 『臭怪物!!』虞茴摆出架势,准备突击。可姑获婆的防御范围大得离谱,展开双翼刮起暴风,以抗对方的攻势。 被吹得人仰马翻的虞茴连人带墙砖飞出室外。烟雾里,姑获婆瞬身跃出,以锐利的鹰爪直插向虞茴咽喉。 千钧一发间,一隻肉掌把玄黑的鹰爪格挡开,虞茴回过神来,才得知那人是夏嬋。她手上戴了手套,却不是一般的手套,似乎由金属丝线所打製,虞茴从未见过。 夏嬋打算先发製人,疾步上前,直拿魔物的小腹要害。姑获婆却伸出左翅,以上面尖锐如刀锋的羽毛,直刺夏嬋的颈动脉。 但刚才的只是幌子,夏嬋真正的目的正是引其行动。只见她狠狠抓住姑获婆的翅膀,手套无坚不摧般捏穿铁羽,鲜血直喷洒出。 这时姑获婆咬牙切齿,明显已失去耐性,竟趁着夏嬋靠近自己,一下抱紧她的身躯,又露出獠牙想要咬断夏嬋的膀臂。 夏嬋自觉一时大意,让她有机可乘,已经作好牺牲一条手臂的准备,但同时又害怕非常,只好闭上眼安抚自己的恐惧。 突然『插』的一声,姑获婆的动作僵硬下来,倒在地上嚎叫。原来虞茴刚才跳上楼顶,拉弓射击她翅膀上的伤口。因伤口被箭矢插入,翅膀丧失了自我修復的能力,破洞还不停流出腥臭的脓液。 夏嬋见状,一下弓步推掌重击姑获婆的胸口。她戴了金属手套,让这一击的威力提升不少。只听『喀喇』一下,夏嬋就知道她的胸骨被打断,正想要给予致命一击时,对方的身躯竟撕裂成碎片,正确来说应该是支离成无数雀鸟,飞上晴空,消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