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茴的一声怒吼传遍大厅。她回头一看,知道是阿紫,这才放松下来。 『大师姐早!』 『你干啥子了?明明今天不用表演不用练习,你看你都累成这个样子了。』阿紫指着虞茴沉沉的眼袋说。 『我、都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后就一直很累,头都疼得像要爆裂般。』 『你昨天发生楞个多事情,肯定累坏。今天就应该睡晚一点吧。』阿紫打算把身上的狐裘披搭在虞茴身上,却被她抓紧了双手。 『大师姐您、是知道真相的吧?』虞茴歇斯底里的问道,把阿紫和绿儿吓了一跳。 『蛤?』 『您平日都叫我小心身边的人。昨晚是谁偷了我的衣服,您一定猜得到是吧?』 『我...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呀!』 『您一定知道!否则您都不会跟我讲那个姑娘自杀的事,您一定是在暗示给我听有人用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在谋害我!!!』虞茴连珠发炮、咄咄逼人,让绿儿按耐不住了。 『虞茴姑娘您是怎么了?快放手!』她用力扯开虞茴的手,发现阿紫双手都被抓得红肿。 纵使知道一直以来陷害虞茴的是谁,但见到虞茴现在的状况,阿紫认为不适合把真相告知她。 虞茴的怪异行为把春桃俩吸引了过来。阿紫见状,就吩咐她扶虞茴回房间休息,连小雨都过来帮忙。 『我去倒一杯水给你喝。』小雨见有春桃照顾着虞茴,就往厨房走去。 回到房间,春桃坐在虞茴身边安抚她,劝她不要再胡思乱想:『你呀!先休息好身体,再慢慢查清真相都不迟啊。』 虞茴不回应她,眼神呆滞。 『这样吧,我看你都应该还没吃早饭吧!我等一下去吩咐下人替你煮碗粥给你。』 『随便吧...』虞茴讲话毫无语气,而且声线软弱。 春桃见她难得『听话』,便探头往外面,看看小雨回来了没有。 但春桃却一下纳闷:『嗯,他咋个来了?』春桃说的『他』原来是乐师。 状态不佳的虞茴只是微微转头看向门外,好奇为何乐师今天会突然来了梨花阁。 一看,原来他正跟人谈话,但墙壁把那个人的身影阻挡住。 『真怪,为啥子乐师他讲话时一直手舞足蹈?跟一个小孩一样!』春桃对于乐师跟人讲话时动作不断的行为感到疑惑。 不久,乐师就从楼梯下去,而那个跟他讲话的人亦从墙角迈步而出。 那姑娘的身影甫映入虞茴的眼帘,春桃就察觉她的脸色都变了。 虞茴的嘴巴开始发抖、磨牙,慢慢道出了那姑娘的名字-『夏嬋!』 虞茴忆起这半年来跟夏嬋之间的种种事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没有跟自己讲过一句话,连后来参加演出时被编到自己的旁边,她都坚持沉默。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她一直都不受客人欢迎。无论是犹如人偶般的表情还是毫无感情可言的演出,这一切都让虞茴的表现大大被抬高。 后来,乐师提出私底下帮夏嬋补课,单独指导她。 记得那一次自己因错过课堂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