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渣男话术”。 被一点点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顾梨安忍不住大腿颤抖,骂出混蛋两个字时,都有气无力,更像是在撒娇,让人心间更为难耐。 …又进来一点了…好痛…明明不止痛一下,大骗子,她又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做一次能有多久。 而在缓慢埋入半个龟头后,许京寒也彻底感受到那未经人事的穴道里几乎销魂的紧致。穴道里的嫩肉夹得他太阳穴直跳,甚至龟头都有些痛。 他只好等女孩缓过呼吸后,咬着牙再次挺动腰身。长痛不如短痛,这次,许京寒尽根而入。 “啊——呜呜…许京寒…要坏掉了…混蛋…” 不过十八岁的男孩,熟练地揉了揉顾梨安刚刚被玩到微肿的阴蒂,另一只手摸着两人结合的边缘,安抚道: “看,都吃进去了不是吗?没有坏,安安。” 被猛然贯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被活生生一分为二的疼痛是必然的,但更为明显的却是一种异物感,又或者说,是饱胀感。 被撑满是怪异的——嵌入在身体里的部分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人的存在埋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是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这种认知让人羞涩,而伴随着不容拒绝的交付,逐渐衍生出一种酸酸涩涩的感受。 就好像被看穿了。 顾梨安想要捂住脸,手腕却还被束缚在台面两侧,她能感受到身体里埋入的炙热,也清楚知道自己的甬道正在不断收缩,不断适应,不断分泌出越来越多令人羞耻的液体,只为了能让站在她腿间的人,更加方便地进出她的身体。 察觉到穴道里越来越充盈的汁水,许京寒微微笑了,松开了温柔抚摸着阴蒂的手,又按回到女孩的膝盖窝: “安安,我开始动了。” 顾梨安看着许京寒,内心的酸涩更加强烈。 高岭之花,做爱的时候表情也是冷冽清醒的,说话的声音也是从容不迫的,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矛盾的情绪中拉扯变形,越来越不像她自己。 而此刻,恰恰相反,许京寒压着女孩的腿,低头看向那含着他性器的小穴,看着狰狞欺压娇蕊,眼神明明越来越晦涩,几乎要融入昏暗之中。 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顾梨安忍不住哼出声。 在这一声娇嗔下,许京寒红着眼往后退出大半根肉棒,然后用力向前顶,一插到底。果然,那勾人心弦的呻吟再次溢了出来。 “嗯啊…太重了…轻一点啊….” 可许京寒还是大开大合地抽插,那潮湿的幽径竭尽全力包裹着他,就像万千张小嘴伸出舌头在舔弄他的肉棒,那极致的紧致让他尾骨发麻。 他要将她再次干出自己的形状,将那朵花再次干开,让花蕾为他而绽放,然后再碾碎花瓣,将她吞入腹中,便再也不会失去了。 多么低俗粗鲁的恶欲,不该是许京寒的欲望。 可哪有什么该与不该,什么无欲无求,那不过是还未遇见所求之人,还未失去过所爱之人。那不是许京寒,那不会是遇见顾梨安后的许京寒,更不会是失去过顾梨安后的许京寒。 一下,两下,顾梨安的脚趾再次蜷缩。 三下,四下,顾梨安的胸乳不断晃动。 再是撞到骚心的第五下,顾梨安瑟缩地尖叫着,感受到肉壁上的击打和滚烫,不由自主夹紧。疼痛化为酸胀,又被摩擦出快感,女孩自然食髓知味。 深深埋入在她甬道里的许京寒喘着气,顾梨安不断收缩夹紧,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多的液体,有些哼哼唧唧,但许京寒偏偏这个时候不动了。 二十七岁的灵魂,配上十八岁没开荤的身体,有人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是又在欺负她吗? 顾梨安有些委屈,但对快感的渴望还是打败了内心的羞怯,闭上眼的睫毛颤动着,像飞蛾扑火的翅膀。女孩犹豫片刻,小声道: “可以动了…” 许京寒的脸色都变了,射完精的阴茎格外敏感,能够清晰感受到女孩的小穴还在拼命吸夹,然后将慢慢变成半硬的访客挤了出来。 密室狭小的空间里,麝香浓郁。 有人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真的是只痛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