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怪的触感,灼热的温度始终让顾梨安难以忘怀,无论她坐在教室里,还是回家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播放的都是那天台上的荒唐。 她甚至觉得自己灵魂被剥离,在上空盘旋,看着自己那无助的腿,在许京寒的肩膀上,不断颤抖。 就连梦里,顾梨安一次又一次回到天台上,一次又一次被拉起腿,一次又一次被摩擦出汁液,一次又一次捂住嘴哼吟,再一次又一次在铃声响起后推开那人的胸膛。 直到最后一次,铃声并没有响起,而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许京寒的脖颈,像藤蔓一样迫切地攀附在他的身上,用裙摆下的花瓣不断去迎合——不够,不够,不够。 她在哭,裙摆下也在哭。 天台上,女孩攥紧了男孩背后的衣领,绝望地,渴求地,去吻他的喉结,伸出舌头不断舔舐,不断吮吸,不断地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空虚。 爱我,爱我,爱我,好吗?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七年后,再也无法抑制,无法充耳不闻的,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哭泣。 许京寒,你这个混蛋。 顾梨安抵在那熟悉的胸膛上咬着牙流泪,一点一点将自己送上去,让两片花瓣被龟头彻底顶开,让细小的洞口接触到湿润的马眼,然后一寸一寸将自己展开,迎合着那不断折磨她的抚慰,将自己推出去。 推出去,顾梨安的灵魂在肉体身后用力一推。 诚实的从来不是身体,而是内心。 是她的内心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名为许京寒的存在填满。 潮湿的床单,哗哗的水声,被不断搓洗着的内裤,镜子里潮红的小脸不敢抬头,学校里的女孩能躲则躲。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叁十日,周五。 元旦假期前一年一度的新年游园会,食堂和室内体育馆,操场和小型放映厅,纷纷成了以班级为单位的活动场地。 高二六班在食堂叁楼开了十二生肖咖啡厅,抓阄之后,温之行如约穿上白色衬衫,黑色肩带和皮短裤,带着两只白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配上金丝眼镜,算是六班招揽生意的杀手锏。 另一边,郑飞宇顶着龙角,穿着中式唐装,靠在食堂大门前和一群人聊得火热,回头看见温之行身后的圆尾巴,吹了声口哨,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顾梨安戴着棕白色的虎头帽,看似乖巧坐在凳子上,实则又在为昨晚的梦捶胸顿足。文艺委员在那张红彤彤水嫩嫩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