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感觉被周河拿捏得这么死,她怎么就知道自己叫哥哥的时候,他就很难拒绝她呢? 总不会是从李傲寒身上得来的经验。 所以她的“哥哥”总该是独属自己的称谓。 薄薄雪白的眼皮都染上了动情的热意,黝黑眼珠轻轻地垂落自己的视线,玉白修长的手指卡着肉粉色的性器。 也决定不再折磨自己,他松了微微压制的劲儿,它就委屈地竖立了起来,硕大的肉伞已经胀成了深粉的颜色,拢着掌心蹭了蹭龟头,李择川喉咙里滚出灼热的呻吟,“嗯……唔……” 但是他仍然耻于发出这种声音,淡红色的嘴唇只勉强露出条细缝,淌出不情愿的声响。 那头静悄悄的,让李择川不安起来。 为什么又好好的不说话了? 虽然烧得浑身都在发烫,但他还是停住了自慰的动作,细腻的虎口卡着那粗硕的肉根不再揉搓,含糊叫那头的人,“周河……” 声音染了欲色,低低哑哑,带着不自觉的依恋。 “嗯,我在。”那头传来周河的声音,还有点布料的厮磨声,大概是翻了个身。 听到她还在,李择川的心跳又慢慢静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去过了她的屋子,所以李择川甚至可以想到她现在大概是穿着那条睡裙躺在那张小床上,可能有点困但还是记得给自己打电话。 他甚至记得床上那迭得整齐的被子是灰色的。 跟自己的有点像。 即使什么也没有看见,记忆和想象完全补全了一切,李择川睁开了眼睛,那些脑补真切的东西迅速散掉了。 现实就是他又破坏了以前的规则,因着一点挑逗就在跟周河做这种事。 上回的后悔是真的,但第二次发生的时候,那点愧疚也轻车熟路起来,变得有些淡了。 那条黑色的内裤搭在了他白皙健壮的大腿上,简直像个腿环般纤细。 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李择川手指勾住了那截柔滑的布料,它轻飘飘地盖在了他的胯间。 但实在是太小了,这么一盖也就遮住了小半截的肉棍,挺翘的性器顶着块暧昧的布。 李择川赤裸的胸口缓慢起伏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呼吸频率在那头暴露自己在干点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 都怪周河,自己说什么拿她的东西……他明明没这样想过的。 拿着周河的内裤做这种事,李择川脑子里想的东西自然算不上干净。 他能回想起来周河坐在自己大腿上作怪,还有那只不老实的手总是试图贴近自己的胯。 周河的臀是有些肉的,软乎乎的一大团包裹着不明显的硬骨头,坐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李择川能清晰感受到这一点。 碾过他膝盖的时候,像是棉花。 今天看到的大腿也是,腿根也是肉乎乎的,跟她露在外面的清瘦脖颈手腕都不一样,反差格外鲜明。 那么内裤包裹着的地方呢? 淫荡粗野的想象脱了缰。 “嗯……周河……唔……”他像是发疼了一样喊周河的名字,声音呢喃一般轻,燥得仿佛擦根火柴便能烧到天际发亮。 修长的指尖泛着点沉粉的透色,顺着鼓胀的顶端一路用力撸到底,那块可怜的布料被裹挟着含着龟头磨蹭着,和着那些冒犯的想法让李择川无法自抑地闷喘着,鼻腔哼出的气流尖锐地流淌。 “真会叫啊,李择川。”她在那头置身事外地调笑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