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严用了很长时间来证实一种可能性。 两套房子,单双号分开住。 碰面的概率很高,他们却没有见到过。 某一个白天,他不在,回来时她的东西少了许多。 现代人的通讯已经如此发达。电话或者是发消息,但是他没有。她也没有。 后悔? 还是他在逃避? 他有着自圆其说的理由,而她该是不想见他。 看似毫无异常的两个人在街角碰见。 这座城市那么大又那么小,还会有恰好撞见的概率发生。 他的车开走又倒了回去,车窗缓缓向下。 程芽被堵在了死胡同。 “你在干什么?”她冷淡得不像她,质问他为什么要驱车尾随她,逼至无路可走。 “上车。”他的副驾驶门自动打开。 程芽没动。 她看到车玻璃上映出了自己的脸。 在程温严打开车门下车的前一刻,她敏锐地想要逃走。 积攒了太多天没有好好宣泄的情绪正在倾塌。 “别走——”他说出这两个字。这样的他也不像他。 “听不懂。”她言语生硬。 明明是他要求她、命令她,从此断了念想,不要再有不该有的情愫。 无人的暗巷,夏日闷热。少女的裙摆被微风抚弄。 “我后悔了”四个字被无声诉说。 不知是谁把数日以来的想念化成了抵死缠绵的吻,双方都很主动。 程芽的后背紧贴着斑驳的老墙面,力道有些重,她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亲吻。 酣畅淋漓的吻结束后,他们的脸还紧紧靠着,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 “我算你的什么?”她的鼻子抵着他,他的鼻梁太高。 “不知道。”他现在无法回答。 “你亲我又算什么?”她捧着他的脸又问。 “对不起。”他说。 “程温严,你就这么惜字如金。”程芽是怨他的。怨他就算脱光以后的性事再激烈,也不耽误工作谈生意。 他没有说话。 反正她也不指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交代。 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包括程温严。 “芽芽,抱歉,我不是合适的…对象。” 他在道歉吗?还是在让她认清现实? “那你刚才亲我又算什么?因为知道我喜欢你,舍不得拒绝,是这样吗?”程芽往前顶上他的胸膛,被内衣裹得圆鼓鼓的双乳被挤压。下半身也顺势蹭上去,感受到…… 他居然硬了? “程温严,你什么意思?一遇上就心血来潮想上我?都说了不是合适的对象,那你为什么还能对我发情?” 程芽说了这么多,就是想从他口中听到后悔两个字。可他没有。 既然不会拘泥于温柔乡,那干嘛还要来招惹她? 程芽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径直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走了,你别再来招惹我。” “程芽。”他在原地,在她转身的时候喊,“你想不想和我做?”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她背对着他,哭得不能自已。 为什么不想见,因为见了就想到他们做爱那天,想到他是怎么在镜子前操她的。 为什么不想见,因为一见到就想继续温存,毫无自尊可言。她应该骄傲地转身,骂他是不是贱得慌,居然想和自己亲侄女做爱,恶不恶心啊。 “程芽,我想。” “王八蛋。” 程芽烦得要死,骂他天生坏种,对自己亲侄女都有性欲。 可是在这蔽塞无人的巷子,她为什么又答应了。 两人在车上。 程芽的衣服被推到胸口以上,内衣被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