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翻动尾巴躲避这种充满侵占意味的抚摸。 周明川被她拒绝了,也不恼,他给她翻了个身查看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也是想看看她这些年在海里过得怎么样。 他像捏小松鼠一样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和下巴,那里手感极好。 嗯,小家伙白胖了许多,枉他六七年里日日都被相思和后悔折磨得肝肠欲断,这厮看样子在海里每天吃香喝辣,过得相当不错。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两人之间经历过再多,周明川都忍不住会用一种宠物饲主的心态去看她。 最近吃得好吗?睡得香吗?长胖了吗?生病了吗?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没办法,谁让他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他就担任了一个养主的身份,每天给她投食,见证她的成长,对她有操不尽的心。 不过目前看来,这些问题完全不用他操心的,她活得比他滋润了许多。 当年离开他时候的虚弱和枯萎之态早就不见了,容光焕发又极具年轻的活力,正是夏天枝头待人采摘的成熟水蜜桃,说不尽的美味诱人。 还是保质期无限长的那种,青春永驻。 他难免酸溜溜又妄自菲薄道:原来她离开了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原来我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泠月推拒了他两下,见反抗无果之后,她索性就放弃了。 周明川一手搭在了她的面具上,问道:“泠泠,还记得我是谁吗?” 问了几遍之后,她仍是不答,他就没再问了。 泠月的冷漠让他心里酸涩又有些难言的扭捏,虽然他早就知道强扭的瓜就是这个滋味,但是再苦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他解下了她的面具,本以为会从她眸中看见怨恨,没想到的是他却对上了一双茫然迷蒙的眼睛。 她的眼里不复清明,像是附着一层模糊的薄纱。 周明川再度从她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可是泠月她…… 她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们给你喂了催情的药物,是不是?” 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为有人胆敢这样对待他的宝贝。 泠月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她一手抚着尾巴,很快主动张开了藏在鳞片下面的嫩穴。 狭小柔嫩,对着他一张一合的,像是在等待人喂饱它。 周明川强忍着扭过了头不去看那里。 他憋了很久很久没有得到过释放,身体已经紧绷到了不能再经受任何一点刺激的程度了。 他很快明白了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弯弯绕绕了:拍卖会结束后,他们将这些“货物”送到拍主的房间之前,都会默认给他们灌下春药,还是药效很猛的那种。 难怪刚才给他开门的那个老管家意味深长地用纯正的伦敦腔对他说什么“Have?a?nice?evening”,原来如此。 周明川起身给前台拨了一个内线电话,语气不善:“你们给她下的那个药,有抑制缓解的药剂吗?” 小姐微笑着道:“先生您好,抑制剂、安全套和其他您会需要到的东西都在您房间的茶几上。不过如果您需要使用抑制剂的话,我有必要提醒您那会给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不适,过程也是非常难熬的。” “我知道了。” 他掐断了电话。 茶几上果然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各种情趣用品。 甚至还包括壮阳药。 他并不想在这种让人难堪的氛围下侵占泠月的身体,而且泠月清醒了之后,恐怕也会和他要死要活地又哭又闹的。 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翻找了一番,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个可以抑制催情药物的药剂。 周明川回到了泠月身边,打开瓶盖想喂她喝下去。 药效发作地很快,泠月现在看起来比刚才更加难受。 她的眼尾处染上了妩媚妖艳的粉红色,一双明亮的眼睛也水蒙蒙的湿漉着。 尾巴上的穴还是张开的,周明川微微仰起了头没有去看那里,他把口服的药剂塞到她嘴里: “泠泠,听话,把它喝下去你就好了。” 泠月含住了一口,可是那东西太苦了,入口之后她就皱着脸吐了出来,还打翻了他手里扶着的小药瓶。 周明川皱了皱眉想从水箱里把它捞出来,在泠月不断翻腾地动作中,一不小心直接按在了她的私密处。 那里费力地张开,将他骨节分明的食指含进去了一截,挤压、吸吮、吞吐,火热的温度瞬间从指尖传送到他全身。 没用了,药剂已经全都撒在了水里。 虽然他可以费点力气让人再送一份过来,但是…… 她身下的小口又将他的手指吃进去了一点。 现在这间套房里只有一条被人喂了催情药意识迷乱、却又美丽动人的鱼和一个神色晦暗不明的男人。 做?还是不做? 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