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来。 “今年夏天干旱,我和刘叔把小花园里的灌溉系统升级了一下,没渴着你的花花草草。你最喜欢的Flamingo玫瑰是我每天亲自去单独照管的。”他眼睛都不眨地忽略了关于叫姐姐的话题,“每年只在夏天售卖的手绘古风画扇,今年我也每个款式都买了,替你收着呢,一会儿去我那儿拿?” 池珏有喜欢收藏精致小物的癖好,倒不一定是名贵的珠宝,像手绘古风画扇这样蕴含手工匠人巧思、又是限量限时发售的东西,也是她的心头好。以往每年她都早早地在店铺外蹲守,今年本来以为买不到了,没想到徐知煜这么有心。她整理了一下刚才弄乱的百褶裙,也不计较称呼的事了,雀跃地随徐知煜去他的房间里拿扇子。 夜幕深沉,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床上酣睡,薄被只搭了一角在腰间,他呼吸有些急促,卧室里还残留着少女傍晚来拜访时留下的馨香。 徐知煜感觉被一双柔软的藕臂缠住,少女乌木玫瑰的发香萦绕在身侧。他胸前有软软的触感,少女的体温微凉,肌肤嫩滑地贴上来,像是夏夜凉风吹拂的舒爽。 他抬起火热的手臂围住身上的人,触感熟悉又陌生,少女的背上精巧的蝴蝶骨像要振翅而飞,腰侧深深地弯凹进去。他迟疑着轻唤:“玉玉?” 没人答言,只听得见细密的呼吸声、肌肤与床单的摩擦声,甚至他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日思夜想中的身影和每日都闻见的香气,让他心中有了确定。他大着胆子在少女身上抚摸,身上的少女双腿垂在他粗壮的大腿两侧,竟是不着一缕,他张开十指握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而易举把人往上托了几寸。 张开嘴含住少女胸前的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刚刚探出头的胸乳还没有成熟,软嫩地简直入口即化。 徐知煜只听见自己粗犷的喘息声,他额头冒出汗珠,猛地翻身把少女压在身下,胡乱地脱下内裤。 身下少女一只手搭在眼睛上,盖住了大半张脸,几乎听不见她发出声响,只是雪白微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仿佛有圣洁的光晕围绕着曼妙的胴体,让人看不真切。 花非花,雾非雾。 徐知煜管不了许多了,他无师自通般摸索着,俯身一用力进入紧密湿滑的洞穴,有被什么东西薄薄地抵挡在前,肿胀的下身却被穴口的软肉缠住,仿佛有吸力一般,绞得他无法后退。 他咬着后槽牙,轻轻地往里面顶,一寸寸地磨,肉棒也吐露出少许透明黏液讨好地喂给,终于哄得花穴颤抖着张开了口,肉棒使了些巧劲,顺势挺进泥泞中。 徐知煜只觉得下身酸胀,又被花穴紧紧吸着有些疼,他抓紧身下少女的胯骨,十指托住玉臀往上抬,形成微微的斜角。肉棒终于有了些挪动的空间,他发力挺动肌肉包裹着的腰腹,时浅时深地抽插入花穴深处。 垂老的乌鸦在风中迷失了方向,黑豆大小的眼睛挂着浑浊的分泌物,一头撞到擦得过分干净的玻璃窗上,发出“砰”的巨响后,又抖擞着凌乱的黑羽仓皇而逃。 这声响把徐知煜从温香软玉的春梦中叫醒。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粗喘着揉了揉眉心,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眯朦着环视房间,乌木玫瑰香还在四周暗涌,他一时间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真。 内裤湿冷地贴在身上,徐知煜清醒了些,皱着眉起身去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他觑着镜子里眼角暗红的自己,回想起梦里的场景,下身一热,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抬手打开冷水淋浴,自嘲地用鼻腔哼笑一声,冲自己暗骂道。 呵。痴心妄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