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的初衷和所作所为,她还会这么信赖你吗?” 常宙则回以微笑。 “不用信赖,她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程野对笑眯眯的常宙翻了个白眼。他以前就知道,在无人的角落,这个人会一脸平静地说出奇怪的话,常宙自己还觉得正常。 从小到大,无论只要是常宙要的东西,无论通过什么手段,最终是否完整,只要在最终牢牢握在手里。他似乎不知道这样会失去更多更重要的东西。 程野肯定,如果将现在的常宙拉回小时候,那朵花在被园艺师清理掉前就会被采摘,在他手里成为花泥。 要问常宙为什么不移植或做成标本,他绝对会说反正都要衰败,以原本的状态消逝比虚假的永存更好。 听起来有理有据,但在程野眼里则是自私到了极致,并不是所有东西都需他掌握决定去留。现在听听许乖乖被他当做什么?沾染上这种人,被吃干抹净后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下只会剩下虚无。 总而言之,常宙的性格,不太不行。 不过他也半斤八两罢了。 程野看看怀里昏迷的许乖乖,突然说:“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她还是选择你,我不会再插手你们。” “好。” 面对常宙快速的应答,多余的程野也不再说:“出去。” “我在外面等。” 程野深深看常宙一眼。 常宙起身说:“你总要给我向她解释的机会。” 好在程野没有反驳。 已经是秋季,天空除了湛蓝色和太阳什么也没有,常宙靠在体育馆门前捋起挡住额头的刘海,露出的眉眼深感疲倦。 问题接踵而至,甚至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在觉醒后他第一时间就让程家那边的人查找以前有没有过和他类似的案例,毫无疑问是没有。而且他吸血后又出现了对食物抵触的现象,还不能放过许乖乖,将来还会有什么突发症状常宙并不知道,要把许乖乖绑在身边才能有效应对未知的紧急情况。 “太麻烦了。” 常宙仰头轻语,暖阳晒在他的脸上微微刺痛。 要不直接把许乖乖关到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好了。手脚带上镣铐,在一个小房间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免地被一些虫蝇窥视。 不,还没有到非那样做的地步,无论是什么存在,只有在它本来的环境呆着才更具有欣赏性。 他闻到秋风中有奶油的味道。 应该是错觉,风又不是从仓库吹来的。 不知道离昏迷过了多久,先是能呼吸到血腥味,许乖乖尝试睁眼,暗蒙蒙的视野里出现一张模糊的脸。 她下意识问:“常宙……” “我和他长的像吗?” 腰被程野向上抬了抬想让她看清再说,许乖乖只能被迫自己撑起脑袋,视线从那张模糊的脸顺着转移到自己的胸前。 衣衫凌乱,甚至胸型起伏的曲线都暴露在空气中。 许乖乖想动动手脚却被一股力量压制住,她眼神无助地聚焦回程野的脸庞,疑问的话被程野的嘴堵回嘴里。 这个吻的很细致,不像程野展露的锋芒,结束后许乖乖胸口不停地打鼓,脖颈熟悉的一处又开始刺痛。和之前不一样,不疼,就是有点粗粝的痒意。 视野逐渐清明,透过层层迭搭的体育器材泄出的阳光表明还是中午,尽管有阳光仓库还是有照射不到的地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