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地板上,抱着双膝,浑身颤抖,眼泪流下来,也不知为何哭不出声音。 房门被他敲了敲。“这是我的房间,你出来,换个地方,我要睡了。” 她抬头看,湿润模糊的视线中,接近黎明的灰白光影里——只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有枕头没有被子。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她的声音很轻,“这客房你就让我静静待几个小时,好吗?” “你不出来,我现在就把那只猫扔出去。” 她向窗外看,雨势虽已减弱,但小猫一定会没命的。 “阿娴,我现在的性情和以前不太一样,说扔是会扔的。” 拉开门时,他已经快走到楼梯口了。 她朝他冲了过来,他以为她会抱住他,但她只是死死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往前。 她的眼神里满是委屈、乞求、和恐惧。 他却依然嘲笑她:“今天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听之任之,怎么我只是提到那个给过你快乐的人,你的反应就这么大?” 她低头,答非所问,“我已经从房间出来,别再说了。” 或许是因为她海棠经雨的样子让人怜惜,让人情动,他忽然拉她到怀里亲了一口,像是一个很好很温情的丈夫,柔声笑问:“是不是他把你甩了,你才想起这世上还有我这号人?” 她双手扶在他的肩上,用力推开他。 他越发凑近细嗅她脖颈间的幽香,低低说,“你这么美,任何男人得到了你,都要忍不住日夜相亲,他是不是天天都要抱着你睡觉?” “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说着他双手托到她的臀部,轻松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腿因为腾空,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身,手臂却还是在抗拒,用力阻止他凑过来的亲吻。 他稍一用力就吻到了她温软的面颊,故意将她抱到转角的窄细栏杆上坐好,略略掰过她的身体,教她脸朝下——宽大深邃的层层楼梯是晃动的深渊悬崖,掉下去会摔死——然后双手放掉她。 她吓得立刻紧紧抱住他的肩背,不敢松开一点,又害怕他会推开,只是小声求,“让我下来…” 他笑着回抱了她,俯下身子,与她鼻尖亲点。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栏杆外悬空着,她心跳如雷、轻轻发颤,颤动中有时会和他双唇相贴,不敢躲,也不敢再凑近。 “亲我。”他贴在她的唇上轻声命令。 她一时不明白还要怎么亲,只得微微离了他,又贴上去,“啵唧”了一声。 “我们就在这里做爱,好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