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无虞”地叛逃。 “你仗着秦叔叔宠你,那杨远征也没意见吗?” 白池对杨远征不可能没意见,但她还是认为杨远征一定不会让唐景珏成为下一个白堇年。可如果唐景珏真的先斩后奏,秦斌又怎么能绕过市局前来支援呢?杨远征还没糊涂到这份上,权力在杨远征之上的还有谁? 冯国清还是唐景珏的祖父母? 走到宴厅前面,白池整理了一下唐景珏的领带。推开大门,他们发现有人到得比他们还要早一些。 熊冯特背对着正门,听见门口小弟和来人说话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看到了携手而来的唐景珏和白池。 “渡鸦,你比你母亲要聪明得多。你母亲为了警察跟基地作对,你却不一样,你把一个活生生的警察拉了进来,你好算计。”熊冯特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 白池微笑着倒水,然后将水杯轻轻放在熊冯特的面前:“是啊,所以她死了,我活着。” 熊冯特本来就不信唐景珏真心归顺,但他既然搭着炎凤和安古两个人正大光明地走到这个饭桌上,就一定付出了巨大的筹码。炎凤那边对于“金鹏”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唐景珏如果掌握了什么证据让炎凤相信“金鹏”的死另有蹊跷,的确是可以进入基地,但还不能让他稳稳地踏入这个大门。 这张桌子上不止有基地一家的势力,安古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熊冯特在清醒之后才想明白,他从小基地赶赴封港的那一刻起,就走入了炎凤和安古联手布的局里,败军之际。 “看来有人比我们心急。”安古和炎凤珊珊来迟,“不过‘黄雀’,我们给你带了个礼物。” 果然,安古和炎凤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熊冯特在他们身后看见了小伍,不,准确的说是封希阳。 封希阳臊眉耷眼地挂在两个容光满面的人身后,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了无生气。 他看见熊冯特先是习惯性地投以尊敬而渴望的目光,巴巴地等着熊冯特叫一叫他的名字,转而才面色惨白地想起灭门的陈年往事,以及那场濒死的体验。 封希阳如坠冰窖,才看到早已落座的白池和唐景珏。 姐姐…… 封希阳终于记起来了白池是谁,风海市华策府的新邻居,也是后来他的同桌。白池怎么也卷进这样的地方来,她一定活得很辛苦吧。 “怎么了?不认识,要不我来重新介绍一下。”炎凤指尖点了点桌台,小弟就将分酒器中的酒水点到了客人的杯子里,“小伍,哦不。封希阳,和这位,白池,还有丁鸣秋,当年可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好邻居。封希阳,你猜,你父母都被灭口了,为什么单单留你一个?” 封希阳脑子是混的,他记忆中母亲为人和善,父亲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如果在当下的价值体系下,他很市侩,嗜钱如命,父亲在几次和母亲争吵的话语中都显得颇为下流,很不尊重母亲,母亲还说过,父亲总喜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 难道是父亲招惹的这群人? 炎凤素养颇高,笑得堪称和蔼:“你知道一直以来你都是白池的替身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