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想的一样。”白池说。 “安古这个人留给我,你们不能带走,其他的你随意。他让我来通知你们,晚上去吃饭。” 西里亚离开之后,唐景珏才走到白池跟前,将白池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肩膀,“白堇年的事情,等下次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白池没接这句,强行转移了话题,“西里亚刚才那句话,你怎么答?” “好。”唐景珏揉了揉白池的头发。 “唐队长骗起人来还真是有一手。”白池打掉了唐景珏的手。 白池背对着唐景珏,静坐了一会,然后忍不住站起来,整个人向后扑到他怀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走吧。” “走吧。” 秦斌在对岸都快为他这傻师弟急疯了,他不知道封港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杨冰已经被送过来整整24小时,如果有什么人发现杨冰不见了,那封港应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不过秦斌还不知道,本来应该第一时间注意到杨冰行踪的熊冯特刚从死亡的神殿上爬回来。 封港确实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震惊于诺汀和白池的那两支舞,当然,最震撼的还是直播的那场养父养子之间的乱伦戏码,刺激悖德与血腥暴力兼具,所有人又恐慌又兴奋地在各个房间乱跳。 熊冯特暂时还跳不了,他伤口不重,但他需要时间来思考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有无数次侵犯别人的经历,那些会出现在别人身上的伤口和反应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能帮助他辨认一切的真实,他还知道,被他亲手杀死的封希阳回来了。 不过这不重要,弃子的身份本来就不再重要。 至于炎凤和安古重新联合在一起他的确没有料到,他高估了他所提供的筹码对安古的吸引力以及……高估了和炎凤的情谊。 熊冯特叫人来给炎凤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今晚的晚餐必须要有戏台,开端和结束都应该在戏台上,鼓声不断,他和炎凤就不算真正的恩断义绝。 他们曾经,也是真心为彼此描绘的新秩序真诚地动心过,可惜最后,终究兵戎相见,没能唱到一起去。 不过也快结束了,不过他不认。 熊冯特自认生来从没受到命运眷顾过,绝处逢生而已,再来一次又有何妨呢?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认。 这命运是什么狗东西。 他曾经最喜欢的一出戏就是断密涧,当时炎凤也喜欢,炎凤戏曲造诣比他深得多,票戏算是带他入门的老师,当然,于走私贩毒也是。 熊冯特轻叹: 可惜,青出于蓝了,兄长。 李密:“昔日里韩信谋家邦,” 王伯当:“未央宫中一命亡。” 李密:“毒死了平帝是王莽,” 王伯当:“千刀万剐无下场。” 李密:“李渊也是个臣谋主,” 王伯当:“他本是真龙下天堂。” 李密:“讲什么真龙下天堂,孤王看来也平常。此番借来兵和将,带领人马反大唐。唐室的江山归孤掌,封你个一字并肩王!” 熊冯特的这出戏,就打算唱到这里为止,就是不知道炎凤的戏台备好了没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