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契合相贴。衣衫并未完全褪去,只是被拽下来,挂在腰间,已然什么也遮不住。 侵犯下体的指尖不断熟练而灵活地揉捻着,快感再次被唤醒,她随着哥哥手上的动作难耐地喘息起来,忽然说道:“哥哥你这铃铛坏了吧,我明明遇到了生命危险却不声不响。” 哥哥用胳膊紧紧环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不留任何挣扎与抗拒的余地。他凝视着怀里娇小的女孩,搂抱压制都使了一分力气,确保她无法反抗。 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正合他心意。 “你明明在我怀里,怎么会遇到危险。”他说道。 “我要被恶龙烧死了,这还不算危险么?” 第一次的时候……那年她20岁,龙释放的时候那些龙息险些要了她的命。 “今非昔比,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魔女了,你受得了。”哥哥安抚引诱道,“放松宝贝,不要夹腿,我不会弄伤你的。” “不要……”我害怕。 她喘息着说道。 被单摩擦的声音响起,哥哥把一条腿伸过来,屈膝顶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张开腿。 用腿贴上她花心的刹那,触到一片湿润。 “宝贝……”他贴得越发过来,缓缓抽动长腿,顶弄她娇弱的腿心。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前方充血的阴蒂上,两处同时撩拨,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快,但被子外偏偏看不出一点动静。 “舒服吗宝贝?”他问。 纸夭黧不自觉仰起脖子,靠住哥哥脖颈,用裸露的背轻蹭身后的人。“嗯……” 此情此景,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静谧,幽暗的房间里,任谁也看不出幼年的兄妹躲在被窝里究竟在做什么,纵然外表看上去只是感情格外好,依偎在一起睡觉,实则却是在黑暗与被褥的掩盖下做这档子事。就算有人突然闯入,也什么都瞧不出来。 毕竟他们年纪那么小,还是孩子。 小孩不会做的坏事,他们都干完了。 纸鬼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便松开禁锢,大掌把住胸脯,落在她胸前的蜜桃上,指尖合捏小心翼翼地搓按桃尖。 这是人形态做爱的好处之一,他可以跟她完全贴合在一起,用更加细致的手法照顾到她全身。 当然龙形态也有龙的妙处。 哥哥舔了一会她的脖子跟后背,起身,钻出被窝去喝水。 他走前对床上的纸夭黧说:“回来之后,希望看到你已经把内裤脱了。” “……” 纸夭黧没有回复。 “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哥哥仰头喝水。 “你敢?”纸夭黧怒道。 他当然敢了,其实他平时就很喜欢拍她屁股上的软肉。 然后也非常喜欢一边侵犯她一边这样做。至于具体是压在上面插,还是躺在下面顶,都无所谓。 纸鬼白回到床上时,反正他自己的衣物是已经不见了。 他从背后搂住纸夭黧,并没有急于一时立刻就侵入她,只是用已经勃起的生殖器抵住她的下体。 “宝贝真乖。自己脱掉内裤等我了呢。”肉贴肉蹭了起来。 坚硬的性器官顶开花瓣,碾过花心,带出道道水泽。 没错纸夭黧刚才最后还是亲手把内裤脱掉了。 她辩解道:“它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 确实是脏了。湿答答的,完全浸湿了。穿着很难受。 哥哥粗壮的男根继续夹在她双腿最深处里律动,有节奏地前前后后摩擦,蹭过每一处敏感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呈伞状鼓起的龟头刮蹭皮肤的感觉,在心里不自觉描绘出他的形状。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轻笑,柔声吐露着污言秽语:“还不是因为你流的水。下面都湿透了。” “胡说,”她用力攥着一角床单,身体随着哥哥的插弄微微起伏,嘴硬道:“我没有。” “湿成这样,”哥哥的声音有些沙哑,搂抱的手微一用力,胯下忽然一挺,“看来不插不行了啊,宝贝。” 轻车熟路插入的刹那,兄妹俩忍不住都轻轻喟叹,传入耳便是涌上来漫出来的情欲与渴望。白色的丹药被推倒了最深处。哥哥就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开始抽插。她下面足够湿润,他动起来并不太费力。 被抱着缠绵交合的一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