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霓裳半解,他的掌心贴在她胸前,熨帖出暖意。 唇瓣被压住抵开,哥哥的舌尖长驱直入,缠住她的。 胸前的朱果也被指缝携住,碾磨揉捏。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少年非常投入,他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温柔地含吮磨蹭,品尝过后,又还回来,并顺着舔进来搅弄她的口舌,掠夺津液,之后又卷回她的软舌,反反复复,缠绵悱恻,就像在修炼时循环吞纳魔力一样认真。 黑发散开,在木船上画出凌乱。她被推倒在冰凉的船板上。 船底湖水摇曳,心底欲望翻腾。气息交融,难以分辨彼此。纸鬼白的味道,是贪婪的侵占者的味道。 只有吃了哥哥,她才能熬过去,变得完整。但是她总觉得最后她会是被吃的那个。 “哈啊……”她勉强推开哥哥,想要找回一点尊严,“慢点。我喘不过气了。” 眼底的情绪尚未褪去,就像没有完全收回去的殷红舌尖一样,舌头上的银线在空中勾连未断,提示着刚才的纠缠有多激烈。 果然还是不行。得想办法冷静一下,反正这时候跟男人抱着互啃,肯定是不行的。 纸鬼白心情不错地揉着她的胸,笑她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接吻,语毕,再次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勾住了她的,要继续。 她心中微荡,又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亲了一会儿后,终于在忍不住抬起腿,交叉架住人家腰的瞬间,她又找回了清醒。坚硬的某物嵌入她的内裤,在接触的刹那自发顶弄迎上来的柔软。 她故意装作要拥抱他的模样,顺手弯曲手指打翻了木台上的杯盏。 哥哥抬起头,舔了舔嘴唇。 “啊哦,湿透了。”她看着哥哥的衣领说。 茶杯滚到另一边桌角,停了下来。 哥哥抬手解开衣扣。 “没关系,”他竟然立刻就做出决策,“脱掉就好。” “不要这样。”她满脸通红地说。 好热。 她才是该脱衣服的那个。 “真的不要么?”哥哥重新凑近,又解开了一粒纽扣,意有所指地说,“宝贝也湿透了呢。” 哥哥想要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要……你这色龙。”她努力躲开,一旦被亲上,就会再次陷进去吧。这混蛋吻技没得说。 哥哥拽住她的手腕,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只听他哀求道:“再那样夹住哥哥吧……先让我……” “……” 她实在是受不了哥哥这种语气。 然后因为太刺激反而恢复了精神,秒后退两米远。 “不要,说了不要了!”她恢复平常的神态,警惕又蛮横地瞪着哥哥厉声道。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 她太强大了。这一刻她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竟然拒绝了魔鬼的诱惑……她战胜了自己! 兄妹俩再次面对面坐在船下品茶。 片刻前的疯狂不复存在,仿佛从没发生过。 纸夭黧的理智再次稍稍回笼。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罪恶感。 纸鬼白慵懒地撑着下巴,再次问她为什么要突然到这里来,漫不经心中诡异地透着一股耿耿于怀。 “就是来,”她又轻又慢地试探道,“看看风景而已。” 反正,不是来这里跟你这位家属礼节性亲热,然后做爱做到昏天黑地的。 “不要想蒙混过关,这是我问的第二遍了。”哥哥并没有看着她,偏头注视着从船头坠下的水滴,眼神多少显得有些冷,表情可以说是有些微妙的不妙。 她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低下头。 她想挨操。 太丢人了。 尴尬的发情期,以及占有欲过份强的变态哥哥。 见她不回答,哥哥的眼眸回转到她那里。他从头到脚扫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危险。 她以折扇半遮面,掩在扇后小声嘀咕:“我感觉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样看她的时候,他好像根本不是最疼爱她的哥哥,而是某个陌生冷酷的典狱长,不怀好意地窥视着笼中看押的罪犯。 这位典狱长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