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可玩的花样最多,可塑性也最强。”吴邪轻轻拍着他的脸,“我看你养狗的规矩比我都多,怎么轮到你自己当狗了,就一点规矩都不遵守了?瞎师傅,是我太温和,还是你太没逼数?该不会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齐老板说话不算数吧?”吴邪突然甩了黑瞎子一巴掌,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吴邪左右开弓,黑瞎子的墨镜很快被他打到地上。 他扇黑瞎子,力气根本没保留,扇了四十下,黑瞎子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帅气的脸也有些肿。生理性的反应让黑瞎子的眼里不觉蓄满泪水,而更多是一种尚未反应过来的迷茫。突如其来的暴打让他一时没招架住,这个四十个巴掌抽下去,他被打得耳鸣,反应也钝了。 持续耳鸣中,对面的男人还在同他说着话:“我想你昨天对我说的那番话,肯定不是简简单单想要我每天操你就完事,你对我们的关系有期许,但是你气性这么大,主意又多,你要让我怎么继续下去呢?当一条狗的首先要遵守的准则是服从,你连听我的话都做不到,我们还怎么往下玩,要不今天就这么结束吧,以后也不要继续了。不听话的狗,我不要。” 耳鸣的症状渐渐消失,他的眼睛重新动了动,黑瞎子咬住嘴唇,声音很轻,“以前都是做野狗,这是我第一次认主做狗,没什么经验。做得不对的地方……主人就指出来教育我,贱狗,贱狗会改正的,这次是贱狗做得不对,请主人责罚。” 吴邪嘴角一勾,“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不用自称贱狗。不过你既然要当狗,就有个狗的样子,想怎么领罚,就自己去选,爬过去,叼回来。” 黑瞎子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膝盖,缓缓向他的百宝箱爬过去。 明明凌晨已经全裸在室外爬过,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抖成这副模样。他的心脏狂跳,被扇肿的脸泛着热辣的疼,太阳穴附近的血管突突地叫嚣着,而他在勃起。 “选你最受不了的刑罚来,待会儿你选的,会是我们这段关系的底线。当然,你可以选散鞭,但那意味着以后我们的调教,你不会得到比散鞭更疼的招待。” 黑瞎子身体一抖,很快俯下身子,叼回一个东西。 吴邪看清他嘴里的东西,会意地笑了。 ——是再简单不过的藤条。 就是那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藤条,吴邪曾抽得虎虎生风,只抽了三下,黑瞎子就抖着腿向他求了绕。 他还记得这点疼。 “会选。” 吴邪接过藤条,给黑瞎子使了个眼色。 黑瞎子果然又爬回原来的地方,调整好姿势。 俗话说得好,“公狗得意翘尾巴,人得意翘鸡巴”,黑瞎子的鸡巴本能高高翘起来,淫液滴滴答答洒到地板上,还有不少仍和龟头粘连,场面甚是色情淫靡。 “400下。”吴邪满含笑意。 吴邪此前看SP的功课,可以确信SP没有定法。吴邪要把自己营造成自信的大S,自然不会参照教程上装腔作势的逻辑去整活。 无关扮演,他们本来对这档子事的认知就有偏差。 高端的SP玩家认为这是一种借助于工具的人体艺术,还有甚者认为这本质是一场为M提供的服务,吴邪的认知还没有上升到这个层面,他只是形而下地享受这蛰伏在灵魂内部的暴虐。 而暴虐本身最不需要的,就是束缚。 当然了,他从“艺术家”那边,不是没有学到小妙招。 比如,不要急于一口气打完,要有余力,调整间隔。各种速度力道和手法穿插着来,才能给对方带来最胆颤的享受。 这次教训黑瞎子,吴邪同上次一样,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气,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抽上去。他控制的是频率,挥藤条的时间有长有短,他给黑瞎子有足够的时间去回味。 吴邪才抽了七下,黑瞎子的身体就支不住,整个人狼狈地栽在地上,吴邪并不怜悯,“耽误了我的安排,450下。” 黑瞎子撑着手肘,粗喘着重新跪稳,吴邪还是之前的力道抽上去,抽到第三十下,黑瞎子颤抖地喊了一声,“停!” 吴邪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安全词,也就将藤条停在了空中,讥诮地开了口,“才撑了三十下?这就是你道歉的决意?你所谓做狗的努力,就区区三十下?” 黑瞎子原地粗喘了一阵,“再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