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盯着,瘫软的鸡巴就慢慢勃起,在吴邪含义无限的视线里,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淫水滴到了地上,他在夜风中发起了抖。 是了,这个时候,不存在“齐羽”,只有主人。 狗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他只是需要对主人宣布自己的归属。 “我。”他摆正自己的皮项圈,咳嗽了一两声,“这是我的认主视频。我,黑瞎子,从今天开始,是主人的……专属骚狗。主人想怎么开发,就怎么开发。一切,我都听主人的话。特此为证。” 话音落下,他满含期待地看着吴邪,吴邪摸摸他的头,让自己也出现在镜内。 对着摄像头,吴邪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憋了半天,吴邪说出两个字,“礼毕。” 黑瞎子很不给面子地嘲笑起来。 吴邪顺势踢了对方一脚,也重新找回了他的掌控,“从今天起,我正式收黑瞎子为奴,以后也会用视频记录下这条骚狗的调教日常。让他看看……”他重新踩到黑瞎子勃起的鸡巴上,“他到底可以被我玩得有多骚。”黑瞎子又不耐地发起抖来,吴邪微微一笑,脚下又用了力,“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SM。特此为证。” 黑瞎子的精液射在了吴邪脚底,这对刚刚结成关系的主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吴邪关了摄像,换成了照相,比了一个兴高采烈的V字手,给他俩留了一张照片。 而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吴邪藏起了自己的苦涩。 他们在野外没有停留太久,将全部道具回收到彼此的口袋中,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负累,黑瞎子只觉身体轻灵异常。走路到底比爬行快,两人辗转回到屋里,在浴室相拥冲澡。结伴而出,还没休息一会儿,天彻底亮了。 吴邪没忘记他对黑瞎子的允诺,早上各吃完一碗老友粉,吴邪就带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打了破伤风,还给他的双膝重新消了毒。归家路上,吴邪找到了一家运动器械贩卖店,买了合身的手套和护膝。 简单溜了个弯,两人并肩回到公寓。 夜里被黑瞎子水漫金山的地方仍有淡淡的湿意。黑瞎子是第一次真正意义地认主,人还沉浸在做狗的角色扮演中无法自拔,他不经吴邪吩咐,执意要跪在吴邪身侧睡觉,吴邪劝阻半天未果,懊恼地抓着自己一团乱的头发,“不是吧你,路上还骂我骂得那么起劲,到现在你倒跟我守上狗德了。” “毕竟认主了,总得有点原则。” 吴邪说不过他,又担心他跪在地上得病,给他丢了件自己的毛衣让他换上。 黑瞎子跪得痛快,却对吴邪的衣服挑挑拣拣,吴邪气得蒙着被子补觉,竟很快睡得不省人事。 在一团模糊中,吴邪只觉得脚底湿润异常,有些痒,但更多是一股温温柔柔的抚慰,吴邪爽得吧嗒嘴,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黑瞎子正跪在自己脚边,认真地吮吸着他的脚趾。 吴邪一愣,赶忙咬了自己一口。 黑瞎子还在进行着刚才的举动,吴邪由此确定,这一切不是梦。 吴邪并不喜欢舔脚,口水黏连在脚掌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也许是黑瞎子的舌头太柔软,动作太温柔。吴邪整个人都被他舔得轻飘飘地仿佛身处云端。 在云端飘了一阵,吴邪逼着自己强行落了地。 他很自觉滚到被弄湿的床单上,给黑瞎子拍了拍被自己焐热的被窝。 南方室内的冬天到底不必北方,黑瞎子不再推辞,哆嗦着身体上来,热烘烘的吴邪就势脱掉他身上套着的毛衣,两手很自然环到黑瞎子被他玩得红肿的乳头上。 他心里没有什么玩弄对方的意图,只觉得一切各归其位。 一个需要补眠的上午,紧紧依偎的两个男人……和暂时忘却的真实身份。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他们迷迷糊糊起了床。简单洗刷完毕,就听得两个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叫了响,早餐已经吃了老友粉,再领着对方下楼去吃粉似乎不太地道。黑瞎子看吴邪点外卖点得犯了难,直接夺过他的手机,切换到买菜界面,“年纪轻轻的,一天天吃什么外卖,有这时间还不如自己做。” 吴邪一脸问号,就见黑瞎子已经光速选好了菜,等着他付款了。 吴邪付了款,表情有些尴尬,“你这话说的,就是买来食材我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