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神情复杂地看着吴邪,半晌,妥协地呻吟道:“好吧。”他指指自己胸前和腰腹的麻绳,“把这东西给老子解开。” “稍安勿躁。”吴邪转身去黑瞎子的百宝行李箱找了一圈。在接连试了几款按摩棒后,他拿了一捆新的麻绳,走到黑瞎子身边。 本在叉着双腿调养生息的黑瞎子看到吴邪手里这道具,登时警铃大作,“你做什么?” 吴邪不和他废话,拿润滑剂稍微润滑了一下按摩棒,就对着黑瞎子那已经被玩开的穴口捅了进去,一口气塞到了底,“这种也是带放电功效的。”他拍拍黑瞎子的屁股,“下来,后面夹紧点。” “少命令我。”黑瞎子这么说着,还是听话地下了书桌,直直立在吴邪面前。 吴邪三两下解了他的束缚,又转手给他捆了一个龟甲缚。龟甲缚的特殊束缚方式,正好可以严丝合缝地堵住黑瞎子体内的按摩棒,不让它轻易掉下来。 “弄完了吗?”黑瞎子的声音很喑哑。 吴邪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黑瞎子费力地弯下身子,捡起自己的西裤要穿。 “等一下。”吴邪连忙叫住他。 “你又想玩什么古怪?” “刚才已经玩过了你身上有绳索塞着东西和别人交谈的play,下面就不能这么玩了。” 吴邪这话一说完,黑瞎子也愣了。 “你……” 之前齐羽和他说自己是个纯刑主,黑瞎子还有些轻敌,但看这位今天玩自己玩得行云流水的架势……黑瞎子很是慌张。他对SM没有那种论坛里的酸人常说的美学上或者心灵上的追求,他喜欢的就是蛰伏后的暴烈,一无所有的毁灭。所以在玩人这里,他从来都是怎么羞辱人,怎么作践人,怎么玩。 在很多“原宗教主义”的SM爱好者眼里,可能他的有些举动都称不上是SM。但眼前这个人……他在和他玩的东西都是他略有耳闻却从未尝试过的新玩意,甚至渐渐要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黑瞎子很少在这档子事上遇到这样令人困惑的未知等待。 吴邪还在原地思考应该怎么往下玩,就见对方凶器一般的鸡巴悍然挺立起来。 吴邪像是拨弄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一般,徒手扇着黑瞎子的鸡巴。 疼痛的呻吟从黑瞎子紧咬的牙关中倾泻出来,吴邪嘲讽地问他:“我这什么都没安排呢,你就发骚了?” “不行?”他不甘示弱地挑衅。 吴邪没理他,环视四周,突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一件驼色风衣。 之前在自己心里有些疑惑的地方瞬间开朗。 他玩黑瞎子,秉承的是慕容复的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前在论坛上看帖,经常能发现一个现象,那些所谓主变奴的,或说双属性的奴,实际上让自己沦陷的玩法,和他经常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是同一类。 某种意义上说,在他人身上体现着的,是他对自己欲求的投射。 黑瞎子并不在意让吴邪来看他玩狗操狗的现场,那就意味着…… “穿上这件外衣,我们走。” 和吴邪走出屋子,黑瞎子的腿都是僵的。 在出门前,吴邪让他撅着屁股,在上面写了不少字,用脚趾想也知道写的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这还不算完,这狗东西还专门脱了自己的内裤捂到他脸上,美其名曰闻闻他的味道。* 内裤那被鸡巴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