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跟所谓的神婆真的是没沾上一点的关联,轻轻松松就能算出真正的结果。 这也太厉害了吧! 就算是他们去县里算命,算命先生都还要掐指呢。 这是不是代表这白酒酒小小年纪,但是成就可不低? 白酒酒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诸位叔叔阿姨要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帮忙的话,酒酒一定不会推辞的,到时候跟我爸妈说一声就行。” 村民们连忙喜笑颜开,“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看着白酒酒一家离开,众人还在那儿津津有味地讨论着今天的事情。 “妈,这下子不用担心了吧,你看我解决的很好。” 白酒酒凑到王阳春面前,一副献宝的样子。 她知道王阳春从出门开始就一直愁眉苦脸,担心她搞不定。 但白酒酒没多说什么,因为不把最终结果放到王阳春面前,她说再多,王阳春依旧没办法心安的。 看着自家女儿那俏皮的模样,王阳春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是伸出手戳了戳白酒酒的额头,“你呀你,鬼灵精怪的。” 白酒酒捂嘴一笑,“爸妈这下子就不用再担心这些啦。” 她再次强调道:“以后如果村里有人找我帮忙的话,爸妈记得跟我说一下。” 这一次不管是王阳春还是白根生,那都是心甘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大娘听到外面动静,瞧见白酒酒一家人正说说笑笑着从外面回来,她冷哼一声,哐的一下就把院子的大门给关上了。 白酒酒看了一眼,无趣地收回目光。 她的儿媳妇丽芬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见到张大娘的这一番举动,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铁定是瞧见隔壁一家人了。 想到隔壁的白酒酒,丽芬捶衣服的动作都重了不少,要不是白酒酒这个黄毛丫头,她何至于被婆婆扯着头发打,又何至于让娘家因为她,家里都被砸的稀烂,又痛骂了她一顿。 后面回到家,自己还被她男人又狠狠地揍了一顿。 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鼻青脸肿的,甚至都不敢出门。 就怕被别人笑话。 这死丫头,看她不找好机会,狠狠地弄死她。 丽芬这念头刚一闪过,高高举起的洗衣棍却是猛的砸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瞬间手背就肿了起来,疼的她瞬间惨叫连连。 “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丽芬痛的眼泪都掉出来,她这一惨叫,吓得原本去了厨房正在切菜的张大娘手一抖,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下一秒,鲜血直流。 伤口火辣辣的,张大娘赶紧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嘴中,猛的吸了好几口血,铁锈味十足,可愣是没能止血,气的她从厨房走了出来,对着丽芬又打又骂,“你个扫把星,你又叫什么?” “洗个衣服也洗不好,养你有什么用?” “早知道就不让儿子娶你了,败家娘们!” 丽芬痛的眼泪鼻涕一把,被张大娘骂的不敢回嘴,唯唯诺诺,看着自己手背的一片红肿,甚至都不敢摸。 而就在这个时候,篱笆外有人探头探脑,大声道,“张家的,你们又在吵什么?” 显然是又想听八卦。 张大娘走过去开了门,对着自己老姐妹大吐苦水,“你说我这儿媳妇,从婆家扒拉东西回娘家,丢尽我的脸就算了,洗个衣服还洗的哇哇直叫,一点用都没有,害得我做饭还切到了手,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