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转过去,直接给了坐在她身后椅子上的玉紫一个响亮无比的巴掌,玉紫被打懵了,一时间呆楞得像失去了所有感官的石像。江时没有放过齐韵寒,她个子高,爬上楼梯三层就能拽住齐韵寒的头发,她拽着她的头狠狠地往墙上撞,江时没有收敛力气,邦邦的撞击声让玉紫以为被撞的不是齐韵寒的头,而是什么书本或是石头。齐韵寒拼命地想护住自己的头,但奈何力气太小,无济于事,直大力撞了三下,玉紫才在地上拽住江时的上衣,“你疯了,你这个疯婆子,你快放开!”玉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生怕再撞两下,齐韵寒就要死在江时手里了。楼梯很窄,江时被玉紫一拽就失去了平衡,从楼梯上掉了下来,踉跄了两步但也站稳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现在就去找马老师,让他开除你,我们不能和疯子一个宿舍。”玉紫脸上还有红色的巴掌印,整个脸都涨红了,江时能够看到她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因为愤怒。“你尽管去,你想找谁就找谁,是你们两个随便碰我的东西,我惩罚一下你俩,让你俩长个记性罢了,不然你俩乱碰别人的东西上瘾了,再发展成偷我的东西,那我找谁说理去。”江时双手交叉,搓了搓掌心,她全身骨骼都发育得很舒展,身高173,两只手也又细又长,并且骨节分明,顾准的手勉强只比她的大上一点。 齐韵寒在床上呜呜地哭泣,她虽总是跟着玉紫霸凌这个霸凌那个,但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没真正和哪一个起过手脚冲突,江时突然的暴打让她既觉得丢脸又觉得委屈,头又痛又晕,边哭边喊着让江时带她去医院,让她赔得倾家荡产。玉紫气不过,挺着颤抖的身子冲出了宿舍,“估计是去找李主任了吧,”江时心里想,“毕竟她主管学生事务,也住在宿舍楼,这么晚也能找到她,并且好像她还和玉紫家里人认识来着。” 江时并不慌张,所有后果她都能接受,就算把她关进拘留所里又能怎样,这口恶气不出,她这一辈子睡觉都睡不踏实。在齐韵寒持续的哭声中,江时从包里拿出顾准给她打包的鸡架啃了起来,顾准包了三层塑料袋,每层塑料袋里还放了不少的卫生纸垫着,鸡架的油一点也没浸出来,“听着齐韵寒的哭声啃鸡架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江时心里想着,愉快地哼起了小曲,“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并不简单如呼吸……”。 刚啃完两个鸡架,也就半小时不到的时间,江时就听见玉紫回来了,她恶狠狠的声音在半夜的走廊格外刺耳,向身边人控诉着江时的暴行。江时看向门口,玉紫一脸大仇将报的神情推门进来了,可后面跟着的不是李主任,而是负责招生的马老师,“他来干嘛?”江时心里纳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