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风冷了声音,偏过头去,因为过于后仰的姿势,身后靠着的泽兰花被他压矮一些,瞧着焉焉的。 清妤也不在意,纤白的手抚上藏蓝色的僧袍,在衣领处顿了几秒,又抬眼去看连风。 男人望着窗外,墨色的长发半束在脑后,藏在鬓发间的耳朵有些红,察觉到清妤的视线后,顿时蹙起好看的眉,“麻烦姑娘快些。” 恼羞成怒了这是。 清妤便轻快地应一声,“那我脱啦。”脱什么?脱谁的?为什么要脱? 这话说的,暧昧极了,但凡窗外有个人路过听见,两人都洗不清白。 连风羞窘的垂眼瞪清妤,却见她早已收回视线,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正认真解着他僧袍。 外衣被她解开,大敞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少女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膛前东摸西摸,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好像山间的雀羽在他身上扫啊扫。 好痒,羽毛扫得他心跳的越来越快。 连风更无力,身子更加后仰,直到靠在窗框边,泽兰被他压得更凋零。 他退,清妤便上前一步,素手扯开他里衣,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的一刹那,连风懊恼的揉了揉额角。 早知道她这样慢悠悠的动作,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他何不干脆些自己来,让她看完赶紧离开。 现在……连风红着耳朵看着窗外,看窗外的青竹,看窗外的山雀,看窗外的桃树纷纷。 微风吹进来,清妤失望地看着连风的右肩,上面白皙干净,什么也没有。 只有男人强健而有力的臂膀,还有触手的温热,以及清妤眼角余光瞟到的胸膛。 解了僧袍,其实连风的上半身几乎都要裸露在外了,只是他另一只手横在自己腰间,既保证自己不会露出太多肌肤,也和清妤间有一定距离。 连风松口气,“看完了吗?什么也没有,姑娘可以离开了。” 他冷着声音背过身去,耳朵还红着,想催清妤快走,他好整理衣物。 清妤好失望。 她不解,即使分别好久好久,但他的身影,他的样貌,是她在脑海中描摹千百次的。 他分明就是啊。 少女突然愤忿起来,长而尖细的指甲自连风背后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很快出现,自肩膀起延伸。 连风不察,被她突然的攻击弄得疼的轻嘶一声。 男人很快转过身,看清此刻的清妤后惊愣了一下,放低声音,安抚问,“你怎么了?” 她的眼睛很漂亮。 这是第一次见清妤最深的印象。 可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几乎布满红色的血丝,眼眶也红着,眼中没有泪水,没有情绪。 似乎变了一个人。 连风心惊,他忆起慕诏,眸光黯下。 怕此刻刺激到她,柔声细语,“别生气,既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那你要找谁,我帮你找就是了。” 清妤低着头看自己的手,又去看连风的肩,摇摇头,“我要找的就是你。” “现在,你背后有伤了。” 因为自己背后没有她要找的伤疤,所以给他制造出一道伤吗? 连风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微蹙着眉自上而下的审视清妤。 突然摘下自己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佛珠,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来要给她戴上。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