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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小三(高h)


了多少次,她已经放弃计数。凌然的体力不是第一次领教,反正夜还长。

    只是在浴室那最后一次,她有点崩溃,好像还不争气地哭了。他吻掉她的泪,趁乱问她。

    “现在还喜欢他?”

    姜宛知道他在问许煦,真是心眼没有针尖大。她故意点头:“喜欢的。”

    他像是听见了早有预料的答案,身下动得更快。她咬着唇没出声,又听见一句:

    “你心里还有他,又和我这样,我算什么,男小三吗。”

    她又点头:“嗯,男小三。”

    凌然被她气笑,抽出来射在她身上,画面十分淫靡。他拍了她臀部一下,留下一个红掌印,把人抱去淋浴间。

    “你有种,姜宛。今晚别睡了。”

    浴室的灯明明灭灭几次,那一晚才勉强过完。

    03

    姜宛发现,不知为什么,只要和凌然待在一起,她就会变得非常荒淫无度。

    或许归因于他长了一张禁欲的脸,行为却和禁欲两字搭不上边,尤其在那夜之后,他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在床上折磨她方面很有一套。

    那之后每天他都会给她发行程,事无巨细,早上八点送达手机。姜宛一般不看,但自从某次惨痛教训之后就开始认真阅读。

    那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周末。姜宛自从体力略微恢复之后,就忙着建工作室的事,埋头整理了几天几夜的材料,停下休息时才发现有五个凌然的未接来电,三个在中午,两个在几小时前。

    她心虚且狗腿地打过去,问陛下有没有吃晚饭,是否需要一起用膳。

    “八点半了,你还没吃晚饭,你是明天要参加金棕榈吗,姜宛。”

    几天没见,他语气依旧慵懒,但比从前多了点亲切,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候的表情。

    像结了婚好几年的夫妻。姜宛冷不丁冒出这个念头,吓了自己一跳。

    “暂停你的工作,出来吃饭。”

    “你在哪?”她思绪飘回来,终于接上话。

    “在机场。”他在那边笑:“三小时后飞曼哈顿。”

    她打车飞去机场,助理带着她进了贵宾休息室。姜宛没想到有些人在机场也有自己的套房,但最近也开始理解了。

    如果说世界是个全息游戏,有的人自出生就有顶级装备,而有的人则始终徘徊在新手村。说嫉妒也谈不上,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认知体系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这才是最让人绝望,也是她曾经最惧怕的部分——只要见过最好的,就再也做不了平凡人。贪嗔痴恨,一辈子追逐梦幻泡影。

    还好她如今打定主意,要游戏人生。

    凌然坐在茶几前看文件,听见她来了,打电话叫来两份和牛定食,整齐摆开,琳琅满目。她也确实饿了,没顾上笑语寒暄,埋头吃得开心。他就托腮看她吃完,把自己那份也推过去。

    “吃饱了?”

    她这才想起形象这回事,亡羊补牢地擦掉嘴角米饭粒:“饱了饱了。”

    他意味深长,点头:“饱了,就可以做别的了。”

    文件一推,他就把她抱到沙发上,放倒。几天没见她有点紧张,手肘推着他:“没洗澡。”

    他手指已经在她后颈握着,呼吸她的气味,语调倒是不很急切。

    “那就洗。这有淋浴间。”

    姜宛:……

    一个半小时很快霍霍过去,她最后的体位是浑身发软地坐他身上,两人身下粘在一块,衣服已经全然不能看,听凌然按下座机通话按钮,声音低哑。

    “林助理,帮我改签下一班飞机。另外,送两套正装过来。”

    那天的结果是他给她也买了机票,把人一起带到了曼哈顿。还好他没在飞机上兽性大发在商务舱继续搞她,姜宛睡了一路,醒来时恰好看到曼岛日出。

    “来过么?”

    凌然看她趴在窗前看得认真,语气温柔。

    “来过一次。十六岁的时候,参加舞蹈比赛。”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眼睫翕动。她今天扎了高马尾,露出光洁额头,像个学舞蹈的在校大学生。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她现在就是个学舞蹈的学生,周一到周五背着包去练功房,周末和朋友出去剧本杀海底捞,谈几段或长或短的恋爱。

    而他还是个游荡在常人世界之外的雇佣兵,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只能在休假时开车停在校门口,远远看着她,嫉妒每一个能和她说话的男人。

    凌然的心忽地被揪住了,侧身过去,在她额角轻吻了一下。

    没有任何情欲意味,这个吻堪称虔诚。姜宛回头看他,两人鼻尖轻蹭,他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

    “你丢掉的那几年,都补给你”,他发毒誓似的,眼睛很亮,手指划过她脸颊。

    “罗伊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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