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没有如果。 恍惚是天外之音,清灵却虚渺的响起: “不怨的。” 声音还有点儿细微的颤抖。 就在耳边。 江宴猛地抬头,却看见沉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只是神色奇怪。 她还带着一点胆怯,声音却是异常坚定:“您说的那个女孩子肯定不会怨您的。” 那个女孩子。 不是“我”。 是了,江宴终于知道什么地方奇怪了。 她的眼里只有恐惧,没有他所熟悉的娇嗔依赖。 她不是阿清。 阿清早就丢了。 “呵——” 沉清正在唾弃自己装嫩的无耻行径,耳畔突然就响起了这一声轻笑。 浑身顿时一震。 “哈哈哈哈哈——” 江宴把手里的帽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竟然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于是齐整的军姿凌乱,冷戾的神情悲怆,星空般的眼苍凉。 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 “我一直在想,她那么想要救出那些老友,如果我替她完成了这些,她会不会就会对我怨的少一些。” 江宴随意地坐在了地上,手里握着一块化了的巧克力。 “房东太太告诉我女孩子都爱吃甜食,但是我又怕她吃坏了牙,就隔几天托房东太太给她送一块儿特制的巧克力。” “她是南青也好,是沉清也好。” “我只是想要我的阿清。” “地下那么冷,她又受不了寒。” “可是我连她的尸骨都收不到。” “都烧没了,烧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个模仿着她的小偷。” “找了这么久,可没有一个人是她。” “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似乎是累了,那双红了的眼慢慢闭上。 可是沉清却突然哽咽。 只能死死咬住唇。 她是不是做错了? 耳边还是一声轻叹: “真疼啊” 是心疼,是身疼。 是百炼钢的绕指柔必经的疼。 “对不起” 刷拉! 是怀里的温香软玉,是衣衫之上淡淡的血腥气。 也是压抑到极点的哽咽。 “对不起” 只有叁个字。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也许就是这一时半刻的温存,就足够了。 就让她再贪恋这一时的宽慰。 然而她没看到身前人嘴角豁然勾起的笑容。 一双修长的手慢慢揽住身前人的腰—— 狠狠一箍! 本就哭的抽抽噎噎,毫无防备的被勒了一下,差点儿背过气去的沉清话没来得及说,就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呵,终于承认了,还真是不容易呢。” 纳尼?! 沉清猛地瞪大眼睛。 这男人套路她! “你唔” 下巴被猛地捏住,一个堪称残暴的吻铺天盖地的朝着沉清就砸了下来。 没有小心翼翼,没有惶惶不安。 有的只是这一刻的恣意,是失而复得之后的急切确认。 那一点苍白被吮的一片通红,柔嫩的唇瓣被狠狠碾压倾辄,力道重的仿佛要通过薄薄的一层表皮渗到血液里面,烙下情人间最浓烈的印记。 粗粝的大舌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檀口中,逼迫着女儿家娇嫩的软肉与他纠缠,透明的银线在白皙的下颌上拉出靡艳的痕迹,然后没入阴影之中再难寻到踪迹。 多少的不安,惊慌,辗转难眠,都在唇齿间被磨碎,成为最甜腻的印记顺着喉间刻入两人的心脏。 周围的空气慢慢炙热起来,烫的两人都止不住发抖。 跪坐在地上的沉清被江宴亲吻着拖着臀抱起来,用与亲吻相反的力道把臂膀间的女孩儿轻轻放在会议桌上。 慢慢撤开唇,粘连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边,淫靡的一塌糊涂。 而江宴就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真是虚幻的像是一场梦。 沉清苍白的脸已经泛起了红晕,眼角尽是潋滟的水光,一时之间还无法从情欲中脱身,就只能任由对方打量。 只是过程并不久。 如果是梦,就不要再醒过来了。 于是下一轮更加猛烈的亲吻接踵而来。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