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草莓有什么关系? 沉清缺氧的脑子还来不及运转起来,下一秒她便觉得周围的景物都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转儿。 江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要憋出病来了。他一把抱起沉清,修长的腿紧跨几步来到沉清刚躺着的床前,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在了仿真木床上。 薄薄的被子被江宴随手堆迭在床尾,枕套上的碎花被柔细的发丝遮挡起来,远处璀璨的灯光透过单向玻璃窗投在床上交缠的男女身上,明明暗暗的带了些柔情的意味。 温热的唇舌在耳后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细细麻麻的战栗感让沉清头皮发麻。江宴含住那片白玉似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耳畔尽是身下小人儿急促的喘息,惹得他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他一只手探到沉清的腿心,一附上去就被打湿了手掌。 江宴轻轻揉了揉指尖下的小珠,身下的人便是一阵急促的颤动。 “你看,这里都快被你小穴里的水淹了。” 沉清抬手虚虚推了他一把,眼里尽是羞恼之色,“你,你不许说!” 江宴低低笑了一声,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亲了一口沉清的唇,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好,不说。” 他收回手,转而抚上沉清胸前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在掌间轻拢慢捻,“阿清真是好看,哪里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她,她又不是娃娃,什么量身定做! 沉清亟待反驳,江宴却突然俯下身对着另一边乳肉上的红果狠狠一吸—— “呃啊!哈......太,太用力了......” 沉清双手紧紧捏住身下的小床单,胸前最娇弱的一点被人顶住碾转,跟往常自己碰到胸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微微的疼痛中夹杂着既酥又麻的奇特感受让沉清眼里慢慢沁出生理性泪水。 沉清的奶子虽然不至于像飞机场那样一马平川,但能用一只手拢住两只乳儿,那规模比起飞机场也仅仅是强了一点而已。 江宴想了想,没真的用一只手去拢住两只乳儿。 万一阿清炸毛就不好玩了。 他慢慢转移阵地,濡湿的唇舌一路滑过平坦的腰腹,在稀疏的毛发间准确叼住那粒充血的凸起,下意识地用舌尖戳了戳唇间的肉珠。 沉清仿佛被人捏住了要害般,一双纤细的腿在江宴身侧挣扎起来,腰身不断扭动,企图摆脱身下强烈的刺激,口中发出尖细的哀鸣:“不要!啊哈.......阿宴,不行......不......快停下......呜啊......会坏的.......” 江宴修长的手掌紧紧箍住沉清的腰身,舌尖绷紧对着那一点猛烈戳刺,仿佛没有听见后者的求饶声,整张脸都埋在了花户之中,下巴上被水打湿了一片,温热的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腿间的床单上,在仿真布料上慢慢积聚起一片阴影。 沉清身侧的手早已握成了拳,脑子里似乎有人一直在拨扰她绷紧的神经,她的神智早就不甚清晰了,满口的哼鸣求饶非但没有让江宴停下来,反而玩弄的愈发兴起。 一片雾蒙蒙之中,沉清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目光慢慢迷离起来,原本夹住江宴的腿下意识地绞的愈发紧起来,雪白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蜜穴里霎时泄出一大股水液,差一点就浇了江宴半张脸。 他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舌尖,毫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液,然后扶住自己胯间的肉柱在一张一翕的穴口蹭了两下,低喘道:“阿清,我要进去了。” 沉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刚刚痉挛的甬道外有一个炙热而巨大的东西顶着,思及刚才那股濒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