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胸的聂子渊倒也不急,身下动作未停,只微微侧头叼住沈清一只白嫩的乳儿细细吞吃起来,唇舌游动间嘬下一个个红痕,宛如梅落雪地,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聂子渊嘬吸着乳顶的一粒红嘟嘟的茱萸,耳边传来少女娇软的哭音,他眸子里的猩红一闪而过,宽大修长的手掌紧紧扣住少女挣扎的腰身,在沈清骤然高昂的尖叫中猛力抽插起来,直到沈清被肏的两眼无神才在她体内射出。 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被射入小巧的花壶,烫得沈清花穴深处又吐出一大股花液,两者都被半软的分身堵在体内,又酸又涨的失禁感激的沈清彻底晕了过去。 聂子渊微微撑起身子,动了动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顿时一大股被稀释的乳白精液便流了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慢慢流至大椅上,再滴到叶子上,染成一路的情欲颜色。, 看着沈清隐见红肿的花穴景象,聂子渊想了想,不好太折腾她,于是决定先让她好好休息。 不是他不想再来一次,只是沈清明天还有硬仗要打,他不便出手,要想她不受伤就必须让她保持充足的精力来应战。 这次,就先放过你。 聂子渊垂眸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沈清,神色慢慢变得平静无波。 沈清穴内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含吮着半疲软的分身,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聂子渊神色没有半点波动,“啵”的一声就拔出了炽热的分身。 待他给两人清理好,一切办妥之后,便将沈清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会护住你的。” “阿清,不要离开我。” ———— 清晨,沈清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地面,身后正靠着昨晚的大树。 她环顾四周,没看见聂子渊,倒是发现了坐在斜对面龇牙咧嘴的硕放,以及不远处正在捉鱼的常乐和关西。 沈清心里倒是没多大的失落,聂子渊悄悄地走合乎情理,要是他特意等自己醒过来再走—— 呵,除非铁树开花。 硕放还没发觉沈清已经醒了,兀自抱着水凝镜看他的脸。沈清也没搭讪的意思,就静静半阖着眼,神识铺散开来…… 蒋倩倩正在不远处拾柴。令她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树木高大,阳光难以透入,但这里却没有菌菇苔藓一类的植物,而且柴木居然一点也不潮湿,反而像是被烘干过一样,简直是生火的不二之选。 “可能就这样吧。” 没多想,她继续拾起了柴,一边拾柴一边念叨: “沈清那个女人,凭什么她能睡着我就要出来捡柴?算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半阖着眼的沈清没兴趣听她的废话,神识顺着植被继续向远处发散。突然,一幕有趣的景象映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发出慨叹。 “啧,人类真是……” 听到声音的硕放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说自己,连忙抬头看向沈清: “我我我……我怎么了?” 沈清闻声收回神识,用不咸不淡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丑到我了。” 虽然就是被扫了一眼,硕放却觉得自己被她用眼神扒光了给凌迟了好几百遍,因此听到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一脸哀怨地对着镜子捧着脸: “太伤人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沈清,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低声嘟囔,“师尊难不成是喜欢她的嘴?” 沈清耳力好,听到他的话后仔细想了想:聂子渊喜欢啃自己嘴,变相来说就是喜欢自己的嘴,他这么讲也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