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体内剧烈的摩擦,简直是让她又爱又恨。 汩汩的花液在来不及滑下时被捣成白沫,在两人的结合处染出淫靡的痕迹,下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堆积,终于,随着花径深处又一次狠狠地搅动与花液喷涌,聂子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阵白浊到花径深处。 与此同时,感受到烫的灼人的液体激射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沈清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回。 妄想着就此结束的沈清暗暗舒了一口气,就此瘫软在聂子渊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想,这活儿是累了点儿,但细细品味起来倒是也极舒服的,还能收集鸿蒙之气,倒是轻松。 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性。 沈清正想收拾一下浑身的狼藉,腰身却被人狠狠扣住,同时,体内疲软的物什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再次硬挺起来。 沈清僵硬地抬头,正好撞进聂子渊盯着自己的眸子中。 如果说沈清第一眼看到的聂子渊是那种清冷的、高不可攀的,那么现在的聂子渊就是暴戾的,带着点嗜血的味道。 若是平时却是非常的合她的眼缘,但眼下的情景,说实话,她有点怵。 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潮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肉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肉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