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和赤井说,把我从窗户推下去的地方。”诸伏景光咬着她的耳朵,把她抵在烂尾楼楼梯井的窗台上。 12月7日,一个本该充满死亡、痛苦和误解的日子,但因为时间旅行者的介入,诸伏景光得以存活。活着的人没有忌讳,带着爱人故地重游,纪念根本不存在的“定情之日”和“定情之地”。纪念着纪念着,两个人就亲到了一起,亲着亲着,手就不老实了。 她屁股下垫着外套,裙子被推到腰间,穿着加绒长筒袜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窝,耳根红得可怕。 虽然有五个男友,或者说,五个丈夫,但她对野战这件事,还是怪羞涩的。 “你好变态!”她抱怨着,然后被他重重一顶,尖叫一声,猛地搂住他的脖子。 野战再变态,能有六个人住在一起变态?诸伏景光这么想着,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他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挺动,寒冷的冬天,那里愈发温暖潮湿,层层迭迭的软肉吸着他,他感觉自己快要上了天堂。 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本该是地狱的12月7日,变成了天堂。 他的手早就钻进她的衣服里,被毛衣和她的体温熨得热热的,他从后背摸到前胸,用力地揉着她的胸,粗糙的指腹刺激着柔嫩的蓓蕾,她的嘴依旧被他占领着,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你们好有兴致啊。” 突然,一个声音幽幽地从背后响起,诸伏景光一惊,差点萎掉,但更令他感到脊背发凉的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接近。 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被惊得阴道猛地一收缩,然后就满脸通红,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来人走得更近了,原来是赤井秀一,他非常不怕冷,只套了一件厚夹克,绿色的眼珠盯着两个人,看不清情绪。 诸伏景光镇定下来,好吧,是赤井秀一,那他没有注意到还算情有可原,于是他把她的裙子放下,遮住两人下体交接处。 “你怎么在这里?”诸伏景光问。 “在附近看到了你的车。”赤井秀一答。 其实诸伏景光还想问一句,为什么赤井秀一会在这个日子到这附近来,但她的阴道又狠狠夹了他一下,他猝不及防,差点射出来。 赤井秀一注意到了,他还注意到,她的手正狠狠捏着诸伏景光的腰。他有点想摸烟,但是手指刚动了一下,就想起他早就为她把烟戒掉了。 “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你好会玩啊。” 好尴尬,好尴尬。野战被抓包就算了,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就算了,抓包的那个人还杵在那里,没有想走或者避开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当着一个狙击手的面把那玩意拿出来吗?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种事?为什么他被抓包的那一刻没有和她立刻分开?一定是他被吓到了,然后她又紧紧地搂着他不放的原因。 是的,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被抓包,但另一位当事人像鸵鸟一样埋在他的胸前,也奇迹般地没有被针对。 也不完全是鸵鸟,她捏着他的肉,真的很痛,而且越来越痛,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想想办法啊! 左右为难间,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冒了出来,声带先于大脑,诸伏景光问道:“你要一起吗?” 赤井秀一扬了一下眉毛,然后诸伏景光惨叫一声,因为她狠狠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在他弯腰捂住肚子的时候,那东西就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 “你们太变态了!”她扶着天台的墙壁,控诉道。 “为什么要骂我?”赤井秀一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她,“我是受牵连的。” “你可以……不答应的——哈啊……” 她踩在几块砖头上,摇摇晃晃地被他肏着,因为她没有超过一米七,而他有一米八八,不垫一些东西,就只能跪到地上做了,而她不想趴在天台上,太离谱了! 但站在砖头上显然也挺离谱的,她被他往前一顶,手没有扶稳墙壁,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 幸好诸伏景光适时地把她扶住。 她瞪了诸伏景光一眼。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诸伏景光真诚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啊!” 原来赤井秀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本来没什么,但是当着诸伏景光的面,她脸变得更红了。 好羞耻…… 但是落在诸伏景光的眼里,她脸上的红晕犹如晚霞般美丽,配上被亲吻吸吮而嫣红肿胀的嘴唇,以及因为被欺负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雾气,又像秋波,挠得他心痒痒。 于是他扶起她的上半身,再一次亲上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