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八月份的日子正值开学,何见也不例外,她今年升高叁,学校通知,高叁生开学时间调整为8月1号,从吃完早饭开始,她就没闲着,给自己房间来了个大扫除。 她今天格外勤奋,各个角落扫了一遍,扫完拿扫把拖,何见擦擦汗庆幸的想着,幸亏北方的蟑螂个头不是很大,不用乱飞吓死个人。 何美玉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双手叉腰,站门外环视了一圈整洁的地板说:“呦,我家闺女今天怎么舍得清扫一下自己的猪窝了?” 何见调皮的吹自己额边散落下来的发丝,冷哼:“你闺女本来就很勤奋,不要小瞧我。” 她把那些整理好的废品全扔进黑色垃圾袋里,数了数总共四五袋,敞开门,跟何美玉擦肩而过:“老妈忙你的去吧,你这眼神看得让我心惊胆颤。” 她举了举手中装的圆滚滚垃圾袋说:“我去楼下扔个垃圾。” 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不是要下雨呢?” 她推开客厅窗户往楼下去看,大太阳晒得屋外建筑都冒着白光。 何美玉转身去厨房洗碗擦桌子:“早晨我出去买菜,外面热死了,根本不像是下雨的天儿。” 她假惺惺的用围裙擦根本没有的眼泪:“见见,你今儿是最后一次在家吃饭,妈妈挺舍不得你的,中午有没有想吃的给妈妈说一声,妈给你做。” 何见哭笑不得的想着,她妈这哪是舍不得,完全就是巴不得让她这个亲闺女赶紧滚回学校待着,别祸害她了。 “您做什么我都吃,我不挑食。” 江予河不合时宜的插嘴:“确实,猪一向是不挑食的。” 何见瞪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江予河昨晚打完游戏,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洗漱完换个衣服进客厅,听到何见跟何美玉母女情深的谈话,他觉得挺搞笑的,何见她明明就是一只贪吃的小猪。 他很随性的坐在沙发上,嘴里犯贱的哼了几句歌词:“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扭扭……” 他非常欠扁的望向苦大仇深瞪他的何见,忽然觉得她那黑黑的眼睛跟歌词写的一样,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望不到边。 他站起身夺走她手中的几大袋垃圾说:“走了,倒垃圾去。” 刚出门口,何见按住江予河的肩膀,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咬死你咬死你。” “嘶。” 江予河疼得蹙眉,手指掐住何见的腋下一把将她摁了下去,他擦着锁骨的这个牙印,指尖轻微磨蹭了几下,触感黏黏糊糊的,伸手一看,流了血。 他一点儿也不气,逗她:“欸,你属狗的么?” 何见的皮肤在太阳下显得很白,嘴唇通红唇形优美,尽管此时她瞪着他,那一弯弧度浅浅的眉,嘴唇透露着湿漉漉的亮色,漆黑顺滑的黑发,无不有着一股子初恋情人的味道。 她很不满:“你凭什么说我是猪?我要是猪,你就是猪头。” 江予河笑开,随手一挥将垃圾扔在了垃圾桶里:“好好好,我是猪头,那首歌是唱给我自己听的,与何大小姐无关。” 江予河挽住何见的脖颈,勾她入怀,她的头发时不时磨蹭到锁骨的这个牙印伤口,让他心里痒痒的,宛如月亮照入清河。 “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要拿,就一个行李箱。”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挠了挠她耳边的发,“行,下午我送你。” 何见跟着江予河进门,客厅里充斥一阵84消毒液的味道,何美玉又在打扫客厅,何见往书房门口瞅了一眼,疑惑道:“老爸还在忙啊?他们公司怎么时不时的赶项目?” 何美玉停下擦桌子的动作,叹气:“是啊,你爸自从进了一家大公司,一直挺忙的,过些日子还要出差。” 江予河拿起一个苹果去啃,脖颈间的T恤布料碰到这个伤口,微微刺痛,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擦出了血沫。 操,这丫头真狠。 何见坐他旁边,打开电视机,换来换去,停在一个综艺频道,“你头转过来。” 江予河挑眉:“做什么?” 何见正对着他,眼睛看向他的锁骨,变魔术一样从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贴了上去,贴完还使劲戳了几下,“疼不疼?” 江予河很闲散的倚在沙发靠垫,低着头望着何见的目光慵懒闲适,倒是没有回答疼不疼的问题,而是笑眯眯贴近她耳边:“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