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证据,大家只能瞎猜。 翌日一早,苏以沫背着书包上学,邓舒月并肩跟她一块走。两人刚走没多远,就见叶云丽站在机械厂门口。 昨晚叶云丽也知晓这件事,王梦玲要分抚恤金,她自然是不依的。 她得到消息找刘厂长说理,刘厂长让她明天到厂里开会,讨论这件事。 王梦玲带着一岁半的儿子住在附近的宾馆里,抱着孩子刚过马路,就被叶云丽逮个正着。 “我打死你个贱人!你干什么不好,当个破鞋!” 正是上班时间,来来往往都是厂里职工,还有不少学生,见这边有热闹可看,全都聚拢过来。 王梦玲抱着儿子,被叶云丽拽住头发,嗷嗷喊疼。 职工跑上前帮忙,劝叶云丽别冲动,“在厂门口这样不像话。” 周胜男背着书包,站在外面,打量王梦玲以及她怀里的孩子。 苏以沫看了眼手表,催促邓舒月,“快走吧!要迟到了。” 邓舒月看得正入神,她住在莲花小区,消息滞后,自然不清楚周大柱重婚的事情,见两人打起来,一时之间看傻了,再一听两人的话语,多少猜出一点名堂。 正津津有味,被苏以沫拉走,有些意犹未尽,“刚刚那人是谁啊?” 苏以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拽了下周胜男的胳膊,“快走吧!你不是要上学吗?” 周胜男抿了抿唇,沉默地看着双方分开,想了想,她冲苏以沫摇了摇头,然后跑到妈妈身边。 叶云丽抱着女儿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啊。” 周胜男瘦弱的身子被动承受叶云丽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差点支撑不住摔倒。好在有人扶住了她,并且劝叶云丽想开些,“厂里一定会为你们作主的,快进去吧。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接下来的事情苏以沫不太清楚,此时她正拽着邓舒月狂奔,终于踩着铃声进入教室。 苏以沫跑得满头大汗,庆幸自己赶上了,“还好班主任没来,要不然咱们就惨了。” 邓舒月张嘴想问怎么回事,眼尾瞅见班主任来了,她立刻闭嘴,掏书朗读。 早读结束,上早操时,邓舒月终于憋不住问苏以沫怎么回事? 苏以沫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邓舒月有些傻眼,周大柱胆子可真大啊,居然重婚。要是被人举报,他可是要吃牢饭的。她腹诽之后,又不太确定,“那个人真的不知道吗?我怎么觉得她知道呢。” 苏以沫哪里知道,“如果她真是被周大柱骗了,她也是受害者。” 邓舒月刚开始觉得像,仔细回想那人的反应,被打都没吱声,“可能是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不可能来啊。” “不来,她怎么要钱啊?孩子还那么小,她一个人可养不起。”苏以沫觉得邓舒月有时候傻乎乎的。无论对方是不是受害者,她一定会来厂里要钱。哪怕只是为了孩子。 邓舒月捧着小脸,小大人般地叹了口气,“好复杂啊。” 中午放学回家吃饭,邓舒月就从苏爱国口中得到了结果。 如果王梦玲的孩子真是周大柱的亲骨肉。按照法律来判,叶云丽和周大柱拥有的夫妻共同财产要分一半给叶云丽,然后把周大柱的那一份由叶云丽、周胜男和王梦玲的儿子均分。抚恤金则由叶云丽、周胜男和王梦玲的儿子均分。 很显然叶云丽不愿说出家里有多少存款,而且她还反称王梦玲吃的用的都是她的。必须把吃的都吐出来。 到最后,厂里帮忙说合,把现有的财产列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