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辅相成,肯定能把超市开得遍地开花。” 苏爱国笑了,“肯定的。而且跟袁凤一块合作也有好处。她会给你妈的产品一个好位置。还要做海报贴在店里。你妈打算培训销售员,到时候放进超市帮忙销售。” 苏以沫听出爸爸的意思了,“她打算什么时候改进管理模式?” 苏爱国不太清楚具体日期,“应该是明年。今年肯定是来不及了,要跟供应商重新签合同。还要找铺面,买铺面,装修,一堆事情要做。” 苏以沫也能理解。 放假后,苏以沫并没有闲下来,甚至她比以前更忙。 因为爸妈更忙,机械厂和咸菜厂都很忙。苏以沫醒来时,两人早就不见人影了,于是她只能一个人吃饭,然后练钢琴,看书,去钢琴室上课。 邓舒月上钢琴课选的也是下午三点至四点。不是同一个老师,就在她隔壁上课。 苏以沫上课时,时不时听到隔壁老师训斥的声音,“手心要像握一个鸡蛋,手腕不要抬高。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为什么就是记不住?” …… 不多时,苏以沫就听到隔壁传来抽泣声。 上完一节课,苏以沫出来,却没急着走,而是盯着隔壁房间的门。 江爱媛见她发呆,走过来,拍拍她肩膀,“怎么了?快点走吧。咱们今天再拍点别的。” 苏以沫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江爱媛正疑惑着,隔壁房间的门终于打开,邓舒月红肿着双眼走了出来,钢琴老师没比她好多少,阴沉着一张脸。 签完字,三人出了钢琴室。 江爱媛对邓舒月的遭遇很能感同身受,她搂住邓舒月的肩膀,“是不是骂得很难听?你就当他们放屁。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邓舒月揉了揉眼睛,一声不吭,因为哭太多,她打起了嗝。 苏以沫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将她送到莲花小区,苏以沫和江爱媛就去拍照了。 邓舒月攥着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妈妈,她松了一口气。 邓厂长正在屋里批改作业,看到女儿回来,他头也不抬让女儿把桌上的点心吃了,五点半再吃晚饭。 邓舒月没拿点心,而是慢慢靠近,踱到他面前站定。 邓厂长旁边投下一道阴影,他这才看向女儿,“怎么了?” 这一打量,他才注意到女儿红肿的眼睛,立刻急了,“你眼睛怎么了?” 他刚想说是不是眼里进蚊虫了,可是瞅着两只眼睛都是如此,显然不是蚊虫造成的,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有人打你?” 一想到上回女儿被人欺负不敢回家告状,他就怒火中烧。 邓舒月怕爸爸跟人打架,她也知道以爸爸现在的情况肯定打不过别人,她小手摆了摆,“不是,没人打我。” 邓厂长松了一口气,但他仔细观察女儿,见她双手搅在一起,期期艾艾,始终不敢说出口,不由纳闷,“那你哭什么?” 邓舒月抿了抿唇,看了眼门口,确定妈妈没回来,她才试探问,“我可不可以不学钢琴?” 邓厂长恍然,“你是被老师批评,所以才哭的?” 邓舒月年纪再小,也是知道羞耻的,想到下午被老师批评,她就难过,沉重地点了点头。 邓厂长却摸摸女儿的脑袋,“不学就不学吧。” 邓舒月眼里重新迸发出惊喜,“真的吗?” 邓厂长宽容地笑了,“真的。” 邓舒月又重新笑起来,只是眼尾扫见打开的房门,她的笑容慢慢僵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