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乔茗茗迅速胡诌一本:“《冰鉴》,反正怎么说的我忘了,也许也不是这本。” 有部分男人嘛,总是会在底下的二两肉上犯错,仿佛当个正常点的人能死一样。 他出事最大的概率不就是男女关系这方面吗,乔茗茗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得到。 程芸芸不懂得乔茗茗是这样想的,只觉得她神了,这都能猜到! 于是她再度点头:“没错,我也这么想,余水县离咱们这里远,万一人家那头有个姘头呢对吧?还是那句话,又不是知根知底,咋能这么轻易就定下。” 乔茗茗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好嘛,原来那男人有个姘头,大概率是结婚前有的,结婚后才被发现了。 既然这样,事情就变得简单。 雨渐渐停歇,那男人和媒人前后脚离开了周家。 乔茗茗立刻去小声喊:“苹果,周苹果。” 周苹果正塌着肩膀坐在椅子上呢,那男人和媒人一走,她就像是被抽了一股气般,立刻变得无精打采。 周志才皱眉,心说人家男娃挺好的,虽说长得没那么标致,也不大会讲话,但人家媒人也说了,他是太老实! 老实才好呢,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想找那种脸白性子活泛的。等到成家了,才晓得老实人能够过日子。 他不乐意看闺女这样,正要说话,他的声音就被打断。 乔茗茗的叫声真及时,再晚上那么几秒,门里父女两人恐怕又要吵起来。 周苹果一激灵,脸上笑容马上扬起,脆生生应道:“哎,我马上出来!” 说着,就跑出去,经过她爹旁边时还顺带白了她爹一眼。 周志才:“……” 他是上辈子杀猪,这辈子被闺女这么欺负。 另一边,周苹果出门后长呼一口气,笑容堆满脸,对乔茗茗两人说:“幸好你们叫我,要不我又得听我爹啰嗦。” 又走回亭子,乔茗茗问她:“你不满意?” 周苹果脸上复又苦恼:“我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就是……” “没感觉?甚至看他就跟陌生人一样,觉得自己累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乔茗茗试探道。 “对!”周苹果泪目,“你懂我,我就好像是要因结婚而结婚,而那人就好像是哪里都能抓出来的人。他话少,我爹就说他老实。他穿得衣服有些旧,我爹说他会过日子,我不满意,但我说不出来我哪里不满意。” 周苹果气馁了,再次泄劲儿。 乔茗茗不懂这种感觉,她两辈子都没被逼婚过。上辈子家人陆续没了,这辈子是她自己主动看上宁渝的。 但程芸芸却感同身受啊! 她立刻同情道:“是不是觉得和这人真结婚了,未来的日子就能一眼望到头,好似过不过都那样,想起来就抵触,更没什么期待。” 周苹果都要哭了,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就是这样啊,你们怎么都懂我,就我爹妈不懂呀!呜呜呜……” 她真受不了了,呜咽哭出声。 雨后傍晚,天空如被水洗刷过后的碧玉,天际处有火红的晚霞。 两人也没让周苹果别哭,这段时间情绪压抑得太厉害,是得好好哭上一场。 哭完,理智回炉,该说正事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