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知道行了多久,终于停下,萧羽风和曹瑞心猛地提起来,随后被人押着,关进了一处暗无天日的地牢。 - 谢无度抱着谢慈,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他命常宁驾车回王府,要快,以最快速度,青阑则去寻了大夫。 谢慈平日里打扮都很精致,穿的要舒服,吃的要精细,戴的首饰也是最好最漂亮的。此刻却十分狼狈不堪,她华贵的衣裳略显凌乱,明艳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眼前所谓何人。 她只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热意裹挟,好像要四分五裂,像被大火炙烤,急切需要一切降温的东西。 可身上的衣裳又那样捂着,令人不舒服。她瘫软无力,靠在谢无度怀里,气息杂乱又急促。 谢慈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拨弄自己的衣裙,将肩上的衣料抖落,剥落出一片雪肩。她皮肤白,从头到脚都是。 谢无度目光一顿,别过视线,将她衣料往上拉。 这样的阿慈,像一场梦。 他想要她,但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她的性子,如果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春风一度,待她醒来,她会痛苦,会认为他变得很陌生,甚至会觉得失去他。 她已经失去了萧清漪,不可能再接受失去他。 那于她而言,几乎是失去一切。 谢慈感觉到有人按着自己肩膀,不让她卸去衣裙的阻碍,她伸手去将那双手移开,但她绵软无力,指腹从谢无度手背与指节上擦过去,像羽毛挠着人心。 大抵是出了汗,她身上那股清幽香气变得更为浓重,丝丝缕缕钻入他鼻腔,直奔肺腑。 谢无度手紧了紧。 谢慈拨不动那双手,便放弃了,她只觉得更加不舒服。这种不舒服让她发出不得体的声响,飘入谢无度耳朵。 谢无度喉头微动,感觉到怀中的人挣扎着爬起来,她已经整个人在他怀中,这样一番乱动无异于到处点火浇油。 她的脸颊贴着他胸膛,往上蹭,脖颈到腰腹,尽数贴着他,每一处都在告诉他,他的阿慈真的长大了。尽管这件事,他早已经发觉。 她再不是那个娇娇的小丫头片子,而是一朵已经开了的花。 开在花圃之中最显眼的位置,迎风绽放,谁都能一眼看见。 所以,他们也想采摘他的花。 可这是他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的玫瑰,不让她日晒雨淋,不让她风催霜折,要她自由自在地绽放。他不会让任何人采摘。 真该死,那些人,竟然觊觎他的阿慈。 喉结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触感,击散了谢无度全部思绪。带着微微的潮与热,像毒蛇爬过。 但他才是毒蛇。 谢慈攀上来,丹唇沿着他下颌线,意欲碰到他的唇。 她睁着一双水雾迷离的眼,望着他。 谢无度多想吻她,但还是偏头避过。 他喉结滑动,阖上眸子,解下外衫,织出一张狭窄而坚实的网,把她固定在怀里,不让她再随意动弹。 谢慈不能再动,只觉得心里那场火烧得越旺,她动不了,唯一能发泄的地方只剩下唇。 从她美丽的唇齿之间,飘荡出一些娇音。 马车疾行入了长安街,市井之间,不能放纵她发出声音。谢无度腾出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柔软的嘴唇陷落在他手心,喷洒出的气息填满他手心密密麻麻的纹路,仿佛沿着每一条纹路,都抵达他的心门。 谢无度心房的坚固从来只对旁人,对谢慈形同虚设,因此那些冲击如入无人之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