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煮不好。” 秦徵原以为鸡蛋不能煮难吃,郑桑想学做饭,秦徵便叫她先试试煮蛋,没想到郑桑不存在下限。 “我做不好鸡蛋也不是毛丫头,”郑桑不以为然,甚为得意得摆出自己的必胜法宝,“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姐姐。” 末了,她还学秦徵家里长辈对他的称呼,笑容款款,语调婉转:“阿徵。” 阿徵? 她还可以叫得再亲昵些。 秦徵神态自若,容郑桑沾沾自喜好一会儿,遽然发难,一把就勾住郑桑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笑如春日,明媚有情,“你叫我什么?” 这个姿势,人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一上一下,再进一步就是男欢女爱。他的表情,跃跃欲试,也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从邰州到东郡一路月余,多有不便,秦徵与郑桑没有行过夫妻之道。在东郡住下之后,拘束解除,他们几乎夜夜行房。 今天这个时分,却太不合适。 郑桑咬了咬唇,提醒他:“马上要吃饭了。” 他不要脸地说:“你没力气?没事,我有。” 他可太有力气了,夜夜不辍,次次也能折腾许久。 郑桑腮处有点烧,侧过脸去,“还没洗澡……” “弄完了正好洗,我又不嫌你,”秦徵伸手勾住郑桑的下巴,将她的脸挑正、对着他,戏谑叫道,“好姐姐。” 完了…… 秦徵叫得如此云淡风轻,郑桑听得心儿直打鼓,暗地里又浮起一层欢欣。 秦徵从不吃亏,让出口头上的便宜,定会从她身上讨回。但能听到秦徵“好姐姐”得叫,她偿他一些又何妨。又偿还不得什么,不过是阴阳和合那些事。 她亦乐意同他交欢,之至。 眼见秦徵越俯越近,郑桑做足了准备接受他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却只迎来一个再轻柔不过的吻。 唇齿交含。 一切都稀松平常,和平日秦徵的“做风”别无二致:起先对她,总不会太过分。 伴着唇舌的挑逗,他的手上也不停,驾轻就熟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情事中的秦徵总是带着几分狂躁气,越到后程越甚,比如他扔衣服。他托起郑桑的屁股,将她的罗裙里裤混做一把扒下来,直接甩到了地上,对待他自己的也如此。 好像衣服有多碍他的事一样,屡教不改,郑桑懒得说他了。 顺手而已,就落到了地上。此时的秦徵,又哪里还有余情管衣服应去哪里、会去哪里。 映入他眼中的,是赤身裸体的郑桑。与华衣锦服点缀之下完全不一样的美丽,从头到脚,一目了然,极为匀称的肉体肌理,而又情色吸人。 唯一的外物是她挂在锁骨处的玉坠子,玉青金亮,由于重力偏到池塘一样的锁骨窝里。丰盈的乳房也微微向两侧坠去,其上樱果悄然硬熟。 秦徵伸手托住她绵软的双乳,向中间汇拢,聚出一道幽深的沟壑。手稍微松开,乳沟随即朝两边散溃而消失。就这样收放拢散,秦徵随意抓揉起来,闻见郑桑嗲嗲的喘息。 不知不觉,秦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压下身体,凑到郑桑肩窝,用鼻尖拱了拱她侧颈,闻到她身上发间香幽幽的味道。 “痒……”郑桑偏过头,娇吟着,声音一波叁折。 是嗅,又是亲,时不时传出他沉闷的气声,绝不同于他平时中气十足的话音,只有沉迷在她身上才会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听得郑桑脸红心热。 而她怦怦跳的心,就在他手中抓着,还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尖处转。 另一只手,渐渐从胸口转移,向下,更下,路经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最终嵌入了水丰田沃的桃花源。 经过数次的磨合、深入的探索,他们已经相当熟悉彼此的身体,各处敏感的关窍,如数家珍,秦徵也不吝给她舒爽。 他没有直接一指插入,而是切磨着已经充血膨大的花唇,缠绵得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