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边的小酒窝妩媚勾人,好似蜜一样甜,勾得秦玄策的手指忍不住抚摸上去,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渐渐地移动,移到她的嘴唇上。葡萄酒的汁液还沾在她的唇瓣上,湿漉漉的,泛着玫瑰红的光泽,把他的手指黏住了。 他笑了起来,把脸贴过去,抵住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诱惑她:“喏,其实我还可以更厉害,不如,今晚我们试试?” 第40章 阿檀酒劲上来了, 心口突突地跳,秦玄策说话的时候,雄性的气息蹭过她的鼻尖,男人的味道, 充满了强劲的侵略性, 令她的心跳得更急促了,恍惚间, 有些颠倒迷乱的片段掠过她的脑海, 她这会儿记得不真切了,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他说什么呢?什么还能更厉害?阿檀费劲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一不小心, 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玄策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看你,无时无刻不在勾人, 好,那你就是允了……” 他将阿檀拦腰抱起,迫不及待地进屋去了。 世人说的都是对的,大将军果然神勇无双, 这世上大约没有人会比他更厉害了。 阿檀醉得傻了,撒娇地大哭起来,叫秦玄策心痒又心疼。 他爱吃甜的,她做了桂花糖。秋季时,桂花正盛,撷花和蜜糖,玉杵捣碾, 辗转成汁液泥泞, 甜得发腻、爱得不行。 窗外的桂花和月光一起落下, 宛如春水泄地,发出扑簌扑簌的声音,流淌得到处都是。 …… 一直到了后半夜,阿檀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最后浑身都湿透了,被秦玄策抱着去沐浴。 沐浴的时候也不安生,桶里的水泼洒了满地都是,气得阿檀咬着秦玄策的肩膀“呜呜呜”地哭了,既娇气又矫情。 偏偏秦玄策很是受用,就让她咬,肩膀不够,顶好其他一些地方也咬几口,若不然,痒得要命。 折腾了许久,水都凉了,秦玄策怕阿檀着凉,赶紧又放下身段,哄了半天,才把她哄好。 沐浴后,回到房中,阿檀困得眼睛都闭上了,睫毛上噙着泪花,头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马上就要睡了。 听得秦玄策“啧”了一声:“褥单湿了,不行,要叫人过来换。” 嗯,为什么湿了?大约是因为流了很多眼泪、很多汗、还有…… 阿檀一激灵,吓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猛然睁开眼睛,疯狂摇头:“不、不要、别叫人进来,人家要笑话我的。” 秦玄策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脸上抽了一下:“若不然,如何是好?” 阿檀抽抽搭搭地抱着秦玄策的胳膊撒娇:“你去、你去换。” 嚯,胆子好大,敢公然支使他干活了。秦玄策怒视阿檀。 阿檀又啜泣起来,抹着眼泪,委委屈屈地道:“那好,我自己来换。” “罢了、罢了,苏娘子,您好生歇着,别动,我来。”秦玄策败下阵来,摸了摸鼻子,出去唤了奴仆,取来干净的褥单,自己动手给换上了。 阿檀还不肯罢休,窝到被子里去,伸出白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子,轻轻蹭了蹭秦玄策的腿,软软怯怯地道:“趁着天黑,你赶紧把换下的东西给洗了。” “你说什么!要我洗?”秦玄策的脸都黑了,断然拒绝,“不可能!不值钱的物件,脏了就丢了,洗什么?” 阿檀羞得像一只炸毛的小鸟,小翅膀这里扑腾一下、那里扑腾一下,扭来扭去,急得泪汪汪:“这个……那个……不行,就算是丢出去,保不齐有人眼尖瞧着不对……若不然,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洗。” 她哆哆嗦嗦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挣扎着想起身。 玉凝香润,桃花印子落在雪堆里,旖旎娇艳,更有危峰堆雪颤颤,让人心悬一线。 看得秦玄策脊椎一阵发麻,又想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她像一团熟透的羊脂丸子,黏乎乎,软腻腻,香息喘喘,许久爬不起身,还要嘤嘤啜泣着埋怨他:“上回……后来也是我自己偷偷摸摸洗掉的,都怪你不好……坏透了。” 秦玄策原来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他坏的时候,居然这么好听,单单听着这声音,他闷哼了一声,差点又要交代过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