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玩累了,睡得很沉。” 又带了点坏心,捻着omega翘起来的发尾,说:“而且,音音刚才叫得很小声。” 程问音顿时羞红了耳朵,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你不要笑我……” 齐砚行舍不得继续逗他了,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托着程问音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走回整理好的卧室,“不笑你,一直陪着你。” 营养剂是齐砚行刚刚揣在怀里捂热的,程问音明白alpha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但他现在除了信息素之外,什么都不想要,只喝了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他翻来覆去地咬着吸管,营养剂却是不见变少,齐砚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轻笑一声,伸手擦掉omega嘴角沾上的液体,故意问他:“喝完了吗?” 程问音松开吸管,蹭了蹭alpha的手心,“肚子胀,不想喝了……” 齐砚行也不拆穿他,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衣揉上他的小腹,哄道:“再喝一口,明早就不喝了,听话。” 这句话的语气让程问音联想到丈夫喂宝宝吃饭的时候。宝宝惦记着玩具,一刻都不想在婴儿椅上待,齐砚行就是这样哄宝宝的:“再吃一口就下去玩。” 意识到自己在被丈夫当成宝宝照顾,程问音脸上有些挂不住,就着他的手,乖乖继续喝。 喝完了一袋莓果味的营养剂,程问音开始昏昏欲睡。 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度过真正意义上的自然发情期了。哪怕是齐砚行在家的时候,他也会选择用抑制剂干预,让自己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起码不至于因为丢失理智而失态,所以刚刚那场性爱,他其实是很不适应的。 但不适应,不代表不喜欢。 他的alpha用松木信息素为他织成了一个无比安全的茧,他可以躲进去,什么都不用思考,想要什么就问alpha要,每个不安的瞬间,都会被爱意取代。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甚至依赖上了这种感觉。 新换的被套上满是肥皂香,是家里独有的味道,松木气息又在周身时时陪伴,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就能得到。程问音窝在被子里,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同alpha说过晚安后,又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缝,然后握着他的手,闭上眼睛。 房间里终于彻底静了下来,小夜灯尽职尽责,守护着冬夜的余温。 正逢春假,各行各业都暂停下了忙碌,齐砚行也难得不需要上班,可以在家专心扮演全职丈夫和全职爸爸。 白天,宝宝精力充沛,要吃、要睡、要玩,大人得时时看着才行,因此齐砚行不得不将关注的重心集中在宝宝身上,得空时再抓紧时间与omega温存。 “抓紧时间”这个用词是完全准确的。 程问音长期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冷不丁想要顺其自然,身体的反应异常强烈。 发情期的第一天,他几乎要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烧透了,每时每刻都渴望生理上的满足,只靠alpha的安抚信息素已经压不住了。 起码要一个深吻,再加上爱抚,才能暂时满足他。 齐砚行刚做好饭,把汤盛出来凉着,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就快步走到卧室。 程问音脸颊酡红,抓着他袖口的手指软绵绵的,即便自己很不舒服,也还是本能地先问起孩子。 “宝宝呢?” 齐砚行笑了一下,解开他系错位的睡衣扣子,“小家伙自己看书看得入迷了,也不知道看懂了什么,还在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呢。” 松垮的衣领彻底散开,露出omega锁骨周围的泛红的皮肤,齐砚行半跪在床边,托起程问音的后颈,先给了他一个吻。 唇舌交缠中,程问音感受到腺体在被alpha温柔地抚摸,代替他所畏惧的完全标记,用指腹满足他想要的亲密。 一吻结束,程问音眼眸湿润,意犹未尽地搂住alpha的脖子,偏头含住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肤,不断舔吻,“砚行,摸摸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