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香浓也走了过来。刚想说话可忽然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而且脖子上被衣襟遮住的地方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结合方才来找她们的人竟然会是侯爷的贴身女使,心里顿时冒出一个心惊的年头,“姑娘!您......您没事吧?” “我没事。”苏不迟勉强扯了扯嘴角,将方才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平静的道:“帮我按照这个方子抓一幅药回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香浓“咯噔”了一下,似乎是印证了她心里的想法。动了动嘴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蕊黄奇怪的问:“姑娘,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抓药啊?难道您生病了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香浓捂住了嘴巴,“姑娘放心,奴婢明日一早就去药铺。” 苏不迟点了点头,“再帮我准备桶热水,我想沐浴。” “是。”说完,不顾蕊黄的强烈反对,硬把她也拖了出去。 一出来,蕊黄就用力挣脱她的手,不悦的道:“你干什么?!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我要陪着姑娘。” “你别进去了,让姑娘一个人静静吧。” “为?什么?” “别问了,小祖宗,你这会就听我的吧!” 蕊黄不明就里,指了指屋内还想再问但被香浓一把拽走了。 苏不迟听着外头的动静,提不出任何的力气。 片刻之后水就备好,她把自己整个都泡在水里,拼了命的搓洗那些刺眼的痕迹。可是洗了一遍又一遍,除了把自己弄伤外,那些痕迹也依然存在。 蕊黄想替她守夜,但苏不迟拒绝了。她坐在床边没有一丝睡意,就这样枯坐了一夜。 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似乎一切都和昨天没有什么的不同。她看着晨曦的阳关照射进来,认命了,这副身子给谁不都一样吗?只不过这个人变成了俞洵而已.......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敲门声,香浓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了进来。她端起,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尽数喝了个干净。 阳光满前户,雪水半中庭。 刚过晌午,俞存孝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府。今日他与朋友约好要去楼心月小酌几杯,听闻届时红绡姑娘也会同往,步伐不由的都加快了几分。 然而才走出园子,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他,“四老爷请留步。” 俞存孝回头一看,脸上立即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你是......洵哥儿身边的随从,那个叫李缓的?” 李缓拱手,笑道:“正是小人,侯爷让小人来告诉四老爷一声,他已经向吏部推荐你为中书舍人,想必用不了多久升迁的旨意就会下来。” 俞存孝顿时就是一喜,“这怎好劳烦洵哥儿?” “侯爷说都是一家人帮忙是应该的,何况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没必要去劳烦外人。”说着,拿出来那枚白玉禁步和白玉镯,“侯爷还说这是钟家的东西,留在俞府并不合适,还请四老爷还回去。” 俞存孝怔了怔,额头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他接过那两样东西,咽了口唾沫,“洵哥儿还说了什么?” “没了,小人还有要事要办,便先告辞了。” 俞存孝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哪还有兴致去喝酒?抹掉额间的冷汗后怒气冲冲的回到槐序轩,将白玉禁步和白玉镯都仍在了小傅氏的怀里,“看看你干的好事!” 小傅氏被砸得一懵,也恼了起来,“大中午的,你发什么疯?!” “洵哥儿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向吏部举荐我为中书舍人了。” “这是好事啊!” 俞存孝怒上心头,“好事个屁!他让我把这两样东西还给钟家,还说什么不必为了件小事去劳烦外人,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我的脸吗?” 小傅氏皱紧眉头,“他当真这样说?” “这还能有假?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现在好了,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你让我张脸今后往哪搁?” 不单单是羞辱,更有警告的意思。小傅氏闻言心里也极不舒服,闷哼了一声,“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