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要当大清第一纨绔的人,吃喝玩乐才是我的最爱啊。” 康熙:“……” 兄弟们:“……” 对哦,差点忘了这小子/六弟/六哥曾经的豪言壮语——他现在这么卷,是为了多赚点钱,将来好摆烂咸鱼来着。 从这个方向来考虑,不去皇庄还真的不是惩罚,可以遵从皇命当咸鱼,他心里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康熙立刻补充说明:“那三个月里,你都得陪朕和太子待在御书房里好好读书。” 差点被气糊涂了,这小子最怕的是读书! 果然,话音还没落,就见到胤祚宛如被雷劈中的样子,整个人呆呆愣愣,像是个小傻子。 反应过来后,急得跳了起来,“汗阿玛你不讲武德!” 康熙精准踩住这小子的痛脚,掰回一成,开心地差点想放烟花庆祝。 “朕当然不讲武德,朕跟你讲的是文德。” 胤祚:“……” 他倒是很想耍赖让康熙收回成命,反正康熙在他这里破的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再三思虑,还是觉得不行。 “好,我以后不提了。”只要他不乱说话,就不会被关在御书房里学习三个月。 康熙听完他的保证,心中略微失望。 说就说吧,比起“饶我狗命”,还是整整三个月都能白天黑夜一天十二个时辰见到儿子在身边更重要。 唔,下次再抓臭小子把柄试试?也不知道能不能逼他情急之下说出“饶我狗命”四个字。 “但是我的小屁股受伤了,今晚的晚宴就不去了。”胤祚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康熙的脸色,像是怕他生气不同意。 你小子知道朕会生气,就别老作妖啊! 康熙很想说说他,又觉得说了也没用,无力地挥挥手:“随你吧。”背影落寞地离开。 等老父亲的背影都看不见了,胤祚的眼前还在反复播放那道落寞的背影,顿时心中不安。 “太子哥哥,汗阿玛不会真的伤心了吧?” 太子无法确定,毕竟短时间内的确发生了不少事,康熙又是个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也就是每次和六弟打打闹闹的时候会开心一点,像个孩子。 “我过去看看吧。” 太子一走,胤祚因为不安没有说话,营帐之中有些沉默,其他几个兄弟跟着不安起来。 康熙对他们不如对太子和六弟/六哥那般好,也用最好的资源抚养培养他们,还会在繁忙的政务之外抽空检验他们的学习进度,允许大哥早早从军,等他们到了年纪,想必也会允许他们做自己喜欢和想要的事。 汗阿玛如果伤心的话,他们是不是得做些什么,哄汗阿玛开心呢? “咯咯,走,哄汗阿玛去!”八阿哥年纪小,考虑不多,怎么想就怎么做,拉着胤祚的手就往外走。 正好,胤祚也是一样的想法,反手牵住八阿哥就走,兄弟几个不放心地都跟了上去。 他们到底慢了几步,此时的太子正在康熙的营帐之中,看着康熙坐在桌前画狐狸睡衣不说,还得帮忙纠正细节。 伤心?不存在的。 太子甚至怀疑汗阿玛是不是为了钓六弟这条鱼,才发挥了许久不用的精湛演技。 “保成,狐狸耳朵是不是可以大一点?”康熙用毛笔笔尖虚虚地绘制了一个轮廓,并没有着墨下去。 太子联想了一下,“是要像兔子睡衣那样,把兔耳朵垂下来吗?” “这个好!”康熙正在画大几号的狐狸耳朵,就听人前来禀报,说是六位阿哥齐齐在外求见。 康熙立即把画到一半的狐狸睡衣图纸叠起来,夹到打开的奏折本中间,而后往奏折堆里一塞,行动流畅,没有半分慌张,显然是早已经预料到了。 太子:“……”呵,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