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失态模样。 …… “顾昭,顾昭,顾小昭,有人在家里吗?” 听这声音,有几分像是本该在学堂里读书的赵家佑。 顾昭几步走到院门口,拉开木门,一眼便对上了赵家佑那兴奋的脸。 顾昭意外:“家佑哥,你怎么来了?今儿不要去学堂吗?” 自打赵家佑去了学堂,她已经有几日没瞧见他了。 赵家佑摆手:“今儿这样,我哪里还有心思去上学啊。” “不好了!出大事了!”说着出事,赵家佑的眼睛却晶亮,语带兴奋。 “你听说了吗?华府的东叔被人骗了许多银子,家底全都被骗光喽!” 顾昭:...... 她多瞧了赵家佑一眼,忍不住吐槽道。 “家佑哥,你喊着不好的时候,脸上别挂着这么大的笑容,华家人看了会想打你的。” “啊!我有吗?”赵家佑摸了摸嘴角,果然,他一摸便摸到了那块笑肌肉。 “咳咳。”赵家佑连忙找补。 只见他假意的轻咳了两声,低垂眉眼,愁苦道,“唉,东叔真是太惨了。” 赵家佑生了一副大青虫样的浓眉,偏生要做这等愁苦兮兮模样,这般作态时,眉毛挤在一起,就像是两条打架的虫子。 怎么瞧怎么令人发笑。 顾昭哈哈笑了一声,连连道, “好了好了,家佑哥,你快把这个表情收一收,我刚刚吃完饭呢,你就别害我笑疼肚子了。” 赵家佑扯了下顾昭,“你也别光顾着笑,走吧,咱们也瞧瞧去!” 顾昭:“成!” 左右无事,顾昭和家里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路上三三两两的人朝六马街的方向走去,面露好奇神色,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要是拎上了板凳,说是去看大戏的,也有人信。 …… 六马街。 顾昭看了一眼围着华府的人群,意外了。 “这么多人瞧热闹啊。” 都赶上了正月里看灯了。 赵家佑带着顾昭挤了过去,心不在焉的应道。 “自然,听说被骗了两万两白银呢,啧啧,两万两啊,咱们玉溪镇哪里瞧过这般多的银子?两百两都是富户了!” “咱们东叔啊,这是真人不露相,家底丰厚着呢。” 顾昭瞠目结舌:“两万两?这么多!?那怎么陪嫁才给华姑娘三百两啊?心真黑!” 一时间,两人都觉得他吝啬了。 顾昭呼出气:“忒小气!” 赵家佑义愤填膺:“就是就是。” “这般多的家底,拿了亲亲闺女儿掠运纳煞,居然只肯出区区三百两的陪嫁,东叔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顾昭:...... 区区? 她和赵家佑面面相觑了一下。 都是东叔害的,他们两人一个身无分文,一个只有二十两,对着三百两的纹银,都敢用上区区二字了。 ...... 华府门口,大家伙儿面露同情。 华家人马兵分三路,一路去追那些贼骗子和华东元,一路去州城报官。 剩下的这一路,此时正不断的安抚面色铁青,不断捶胸的华老爷子。 “阿爷,咱们进去歇着吧,屋子里头也能等,您别急,身子要紧。” 华家长孙华振家强忍心慌,瞧了眼周围的人,转身去劝华老爷子。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着!”华老爷子铁青着脸,拐杖敲在地上笃笃作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