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声音低沉磁缓,一些语句被他念出来耳朵都要起痒痒了。 “......乖宝,此番在灵州睡得可好?你夫君有没有欺负你?” 陆明钦念完这句便停下,他眉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早已羞得低下头去的谢知鸢。 自他这处还能望见女孩红透了的耳根。 谢知鸢攥着裙角的手扭啊扭,她娘亲以往叫她乖宝时她不觉有异,可如今从表哥嘴里吐出来,她简直要羞死人了。 可她到底还是羞得过早,当日晚上,她才知真正的羞愤为何物。 每夜入睡前,谢知鸢都要先好好地洗漱一番,再在梳妆桌前绞干净发上的水汽, 女孩子爱美又爱娇,总要涂抹些许瓶瓶罐罐。 又因着某些羞涩的缘故,她的动作也是磨磨蹭蹭的。 与她的慢吞吞相反,一旁的男人早已利索收拾好靠在床上,脑袋靠在弯起的手臂上单手看着册子。 他们在灵州的府邸是按官级下批的,比不得镇国公府宽敞。 屋内除却正中的圆桌便只有个梳妆桌,而那桌离床只有十来寸的距离。 谢知鸢侧对着床榻,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侧边翘起明显的弧度, 薄薄的布料顺着弧度往下滑时又收拢,掐进去最细的一截,越发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香气弥漫至室内,一丝一缕的勾人。 床榻上的男人手里捏着册子,垂睫时喉结不住动了动。 坐在凳上的谢知鸢不知表哥在偷看,假借擦脸的机会,偷偷将目光觑向他。 见男人一本正经地垂眸看着手中的册子,这才偏头回来,咬着唇小心翼翼掀开寝衣的衣摆。 简直肿胀不已, 这也不能怪谁,女孩肌肤无一处不敏感,男人先前明明已经尽量顾及她,甚至都没吸吮,只是很小心地□□,可她这处还是红肿起来,瞧得便吓人。 但也只是看着痛了些,实际上并无痛意,反而发麻发痒,也正因如此,每回陆明钦其实想避开此处,可谢知鸢痒得难受,都是她哭着哀求他再舔舔,男人这才没忍住去啄弄的。 谢知鸢从桌角拿起药膏,沾在指腹上,打着圈儿替自己涂抹上。 先前都是表哥替她涂的药,可他指腹粗糙不已,轻轻一抹她便腿软得厉害,最后那药都进了他的嘴里,她这处还是老样子。 这回她便先将药给抹了,届时上了床就说自己给自己涂了药,便无需表哥再动手。 可谢知鸢近日给人施针施惯了,细茧难免变粗粝了些,她忍住想叫出声的念头,颤着长睫,继续把黏腻的药膏层层涂上,晶莹剔透的乳膏在烛光下溢着漂亮的颜色。 下一瞬,忽地被一只大掌捏住,谢知鸢涂着的直接顶到她的指缝间。 她浑身顿时如同过了电般,一下子软颤稍向后一倒, 纤瘦的背隔着两层寝衣,直直落到男人滚烫的怀中,背后是块垒分明的感触,前边却被粗粝不已的手包裹住。 沉沉的鼻息蔓延至她耳侧,谢知鸢眼底再度泛上泪水,她手指覆上男人的手背,可怎么扭也是徒劳的。 “阿鸢这回不让表哥帮你?” 陆明钦俯身环住她的腰,掌心顺着寝衣的曲线掐进最细的那一截。 他不紧不慢地拢住,红意透过他白皙骨感的指节露出, 谢知鸢蹙眉不住摇头,泛红的脸颊也撑不住往后仰,纤细的腿不自觉翘起,小脚丫落到屁股下的凳子上。 陆明钦早已熟悉她的反应,见阿鸢这样便知她是想要了。 他闷声笑了笑,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尖,手指探至下边。 ...... 谢知鸢拉住表哥的胳膊,垂首轻轻咬住他寝衣的袖口。 寝裤落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