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进去。 大衍律令颇严,像如今这般的废弃之物,都是需由自家收集,届时再统一销毁。 她把帕子卷成了个小布包,伸手往男人怀里一阵乱摸,最终把它别到了他的交领里头,利用完表哥,头也不回地往前去凑热闹了。 陆明钦无奈摇头,提步牢牢跟在她的后头。 待两人玩完要回府时,谢知鸢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 可正月前三日的盛京不设夜禁,即便到子时依旧有大半数的百姓欢庆,更遑论现如今才亥时,那街头的人依旧乌泱泱的一片,马车在其间根本寸步难行。 谢知鸢枯着脸看着表哥的一堆东西,又摸了摸小肚皮,便拉着男人去了江边的横木落座。 此处北面是林立的房屋,点点光影晕在远处的飞檐翘角间,南面则是开阔的江面,几座巨大的画舫与佚?无数小画舫在平静的黑水间飘荡,悠扬婉转的歌声顺着风传来,自这处还可见其上舞女影影绰绰的身影。 许是风萧瑟的缘故,这边的游人寥寥无几,都是对插着手步伐匆匆赶向画舫的。 谢知鸢让表哥先坐下,再叉着腰吩咐他把手里的东西搁到一边去, 面对女孩的颐指气使,陆明钦耐心地一一照做,他今夜全然是被她摆弄的,去哪做何事,事事皆听之让之,并且乐在其中, 便似如今这般——他单手抱住背对着坐到他腿上的女孩,垂眸看着她侧着脸颊一点一点咬着他手中竹签子上的小糖人,贝齿轻轻一磕,小舌头一卷,沾着糖渍的脸颊便又鼓起了一小团。 明明说好了是要给他吃的,结果临了还是落到她自个儿的肚子里, 陆明钦失笑,尽管那点糖先前因不舍得没吃,可现下心里头也好似涌上蜜一般,奔涌流淌着,如蛛丝罗网般层层叠叠将他包裹住。 他手臂环得紧了些,略倾身将下巴从后放至她的颈弯处,鼻息缓缓缠绕着她的玉颈,轻轻喟叹,他又怎能离得了她? “表哥你在说什么?”谢知鸢晃了晃小脚,歪着脑袋就着他的手咬完最后一口,又迷迷糊糊道,“风太大了没听清楚。” 陆明钦轻轻啄了啄她颈侧的筋络,意味不明轻声道,“没什么,甜吗?” 谢知鸢想起这糖人本该是由他吃的,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声,可又觉得自己不能过怂,不然表哥怕是要得意死了。 娘亲同她说过,夫君便是拿来欺负的,若是让他尾巴都翘到天上去,那便不符合夫纲了。 女孩眉眼顿时嚣张起来,她大喇喇道,“本来说要给表哥吃的,可谁让表哥不吃呢,我这是替表哥分担,表哥该谢谢我才是。” 陆明钦呼吸微沉,眼神痴缠地看着她颠倒黑白的模样,他轻轻嗯了一声,大掌托住她的小脸,缓缓替她吻去脸颊上的污渍。 温湿的热气缓缓在面上淌过,寒风中周遭都是冷得,唯独这一处热的发烫,于是所有感触都汇聚在了这。 谢知鸢被痒得心慌意乱,她长睫轻颤,忙推了推表哥的脑袋,嘟囔道,“我还要把这些都吃完呢......” 陆明钦再次嗯了声,他把她唇角的糖渍吮/吸完便松开唇,往后仰了仰,伸手替她去拿袋子中的点心。 谢知鸢虽疑惑于表哥今日的听话与任她摆布的模样,可她惯会得寸进尺,不过犹疑两瞬便抛之脑后。 今日男人越纵容越退步,她便越要往前好多步。 她轻哼着命令,“要表哥喂我吃。” 女孩的声音甜凶甜凶,陆明钦长睫顿在空中,忍住想把她揉在怀里的念头,唇角微扬着将手上的梅花酥递到她嘴边。 谢知鸢得意得嘴角翘起,她晃荡着脚丫子,嗷呜一下把整个梅花状的糕点全吞了下去,软糯濡湿的唇肉剐蹭过男人的骨节。 陆明钦半阖了眸,动作只稍顿了下,便继续替她拿另一样。 糕点大多数过甜,谢知鸢虽不会腻,但陆明钦顾忌到她的牙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