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稍乱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斓上粗粝的绣纹都沾染上水液。 陆明钦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翘起的裙摆,不让冷风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边,温声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闷哼一声,灵活的小手一下便隔着布料按在头部。 她动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热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难免大了几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 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 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