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结果一问停南轩,人去外头发糖了。 这一波三折的,陆明霏又被祖母烦得紧,直接杀来书房找阿鸢,可来前想得好好的,到了此处心难免发虚。 三哥应当......不会怪她的吧......反正他们二人来日方长,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亲热,更何况三哥定有好多要务要办,阿鸢在那定会无聊。 可越是宽慰自己,这不安就越发浓烈,是以当着素蓝棉锦袍的女子到跟前时,陆明霏颤着嗓问,“三哥他,他可有说些什么?” 谢知鸢摸不着头脑,她捏了捏手中被男人塞进来的汤婆子,吸着鼻子道,“没......没说什么呀,只让我记得回来用晚膳。” 陆明霏这才把心收回了一半,她笑嘻嘻地揽上阿鸢的手臂,“那阿鸢如今便是我的了。” 此话一出,谢知鸢鼓着脸嘟囔她老不正经,伴云眼神却有些飘忽,三小姐定不知道,不过是一门之隔,她这点声根本瞒不住世子爷的吧...... 谢知鸢跟着陆明霏到了常去的云梦落,点了壶惯用的茶。 前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家中,好久没出来玩了,身子骨不禁有些松乏。 谢知鸢懒懒伸了个懒腰,指尖在围栏处轻点时侧眸瞧了眼楼下。 雅座栏外,可见一楼大堂里说书先生敲着手里的扇子,激动到唾沫横飞。 她听了一耳朵,说书先生适时提及“陆世子 暨刑部搜查出谋逆之贼”这一消息。 谢知鸢轻眨了下眼睛,方明了这些天男人为何日日夜不归宿,怎么这么忙啊......连锦衣卫的事都堆给表哥做,这锦衣卫指挥使也太—— 她陡然想起表哥先前好像说过邵远也有谋逆之嫌,已被圣上暂且关押在诏狱里。 她与邵大人乃是旧识,当时怎么也想不出邵大人如何是个反贼的模样。 正当谢知鸢胡思乱想之际,她对面的陆明霏已纠结了许久,可好不容易将人约了出来,总不能一事无成。 她咬唇握了握拳头,突然出声,“阿鸢——” 谢知鸢端起茶盏懵然看向她, “你与三哥何时要小宝宝啊?” 她一口清茶差点喷出,但还是把自己呛住了,敛憋得通红,“什,什么?” 陆明霏也不禁跟着红了脸,让未出阁的少女在此事上过多置喙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她一情急之下便将祖母抖落了出来, “祖母怕你同表哥于此事上不上心,刻意派我来问你同三哥那个......嗯......” 往日陆老夫人虽有提醒,但那只不过借抒发自个儿对孙子的渴望侧敲旁击提醒,哪有这样直截了当的,谢知鸢羞得垂下了眼,她默默揪了半天的手指头,嗫嚅道, “我也不知晓呢......” 如今算来,她与表哥也就同房了两次,虽说弄到后面她意识总是不清楚,可清醒时被褥上的污浊总做不了假。 她明明已经含得很紧了......再者表哥每次都快顶到小肚子里了,那东西还能漏出来,摆明是男人不想让她有孕, 可话本子里不都说,男人最重子嗣了吗,她虽然也不想要,却不得不因此多想。 陆明霏见她眉眼间沉浸了难言的失落,不禁问,“是三哥不想要吗?” 谢知鸢还是摇头,只道不知。 陆明霏快急死了,她把杯子往桌上一搁,柳眉直竖,“那你该问问三哥的,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这事也是这么个理,与其憋在心里生出疙瘩来,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