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想让夫君歇歇嘛......” 她一字一句,尾调软软糯糯又勾人,“夫君批了那么多折子,看看阿鸢可好......” 纤软的手指也轻轻触及滚烫的边缘。 * 被冰冰凉凉的玉柄掼入时,谢知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秋毫是男人惯用之物,阿鸢知晓的,表哥为人极念旧,用笔亦是如此。 通透的秋山玉上是他年少时亲手刻篆的诗言,“安不忘危”四字却被牢牢软肉锁住。 因男人时时刻刻放入指腹的摩挲,玉被磨得圆润通透,又因他方才仔仔细细的擦拭,沾染上些许冰凉。 冰凉的杆身落入男人坚硬的指节间,陆明钦单手稳住她的肩膀,稍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尖,“你风寒未好,便先饶了你这个小坏蛋。” 谢知鸢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她脸泛上细红,手中的汤婆子也快要握不住了。 饶了她竟是这般饶的吗? 她垂眸看着被遮掩在下衣摆中的一切, 禁地巡视,在荆棘间行过时,艰难地跋涉,深陷泥淖中,出来时难免沾染一身水意。 再一次掉入其间时,她不自觉低低叫出了声。 “表哥......” 玉柄上微凸的各处关节都被她感知到了,可这般情境下,她全然触及不到表哥。 谢知鸢不满地动了动屁股,手中汤婆子落地时,她主动地又前进了一寸,闷哼声埋在男人的胸膛间。 终于,终于碰到了表哥...... 还有他的手指。 谢知鸢蠕动着想连着指尖一道含住,却被男人捏住了后颈,他垂首亲了亲她点额角,声音沙哑低沉得不成样子,“乖一点,你伤还未好,过些日子再给你,嗯?” 他说完,便松开了秋毫的玉柄,任由它停留在原地。 “坏表哥。”谢知鸢闷闷地仰脸,张唇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软骨落入细嫩湿滑的唇里,又被齐整的牙齿轻轻摩挲过,挠人的灼热自那处瞬间窜下。 陆明钦差点想不管不顾在此处狠狠地要了她,让她不住地哭与哆嗦,连小脸都沾染上他的颜色。 可阖眸轻缓后,还是作罢。 即便如此...... 在两人戏闹间,绣着云珠的软垫鞋早已坠了下去,小巧轻软的玉足落进宽大温热的掌心,手下的嫩肉如软香润玉,略带粗糙的揉捏,顺着弧度的走势缓缓而上。 谢知鸢红脸咬唇抬了抬小腿,有些难耐地动了动。 于是秋毫尖端的柔顺的软毛一点点蹭过男人的腹部,在素青色外袍上落下几道墨痕。 陆明钦没去搭理,空出的那只大掌托住她的下颌,温柔却又不容置疑的力道从唇上传来。 男人即便是拇指也格外修长,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轻轻抵住她的软肉。 淡淡的墨香混杂着方才因被谢知鸢情难自抑向前含住而沾染上的黏腻,带着她都不知晓的清甜。 她圆眸一怔,却只讶异了一瞬,便乖乖地任由表哥在她口中搅弄。 女孩今日乖顺得不似往日,陆明钦居高临下看着她含住自己的手指,不待他挑逗,便已轻柔地□□起来。 指尖处的柔软与痒意好似连着心尖,他眸光一暗,指尖忽地使力,迫使她吐出一截粉润的嫩舌。 “小馋猫。”陆明钦捏住她的下巴,眉间不辨神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