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并非有意......”她局促无措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烫意在瞬间流淌至全身上下,最终只是下意识地念叨着男人,“表哥......” 陆明钦早已起身提膝襕朝她走来,他目光在她唇珠上稍顿,那里已被女孩□□得不成样子,原本粉色的唇瓣被咬得红肿不堪,宛如被打击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的花瓣, ——亦如方才他自她身前瞥到的, 男人步调不疾不徐,因为腿长,可因为腿长,没几步便将到她面前,皂靴踩在地毯上时也几近无声,可广袖翻动间都带着沉沉的气势,每一步都似要踏在谢知鸢心上, 她被吓得往后缩,直至细瘦的背再无可逃,抵上冰冷的墙面。 陆明钦却俯身,他腿长臂长,轻轻松松便将小人从帘帐深处捞了出来, 谢知鸢抖着身子,不自觉发出轻颤的惊叫,语调也带上哭腔,“表哥——不要......” 原本被她拉至身上的被褥垂落至床前的金丝木楠脚踏上,因剧烈抖动,尖滑过相对粗粝的布料,她疼得倒吸好几口凉气,圆溜溜的漂亮眸子里也染上泪水, 陆明钦垂眸望着那处,缓声道, “倘若进来的不是我呢?” 最后一字落地时,他眉目不变的清冷,目光却霎时阴沉, “也要叫他人瞧见此处的景况吗?” 他将外头的光牢牢挡着,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娇小的女孩,她仰起垂泪的小脸,却只能瞧见表哥墨黑沉寂的眸, “表哥——” 谢知鸢手指拽住男人的一方广袖,大眼里的泪嘚吧嘚吧地掉,如珠般滚落至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知错了......” 她方才确实是起了些许龌龊的心思,虽开始时并非有意让表哥瞧见自己身前的景象,可惊愕过后,心里难免想要由此让他,让他失控...... 是以她停顿了好久,才拉起被褥挡住...... 没想到表哥竟如此生气, 他人动怒时宛如火炸开般猛烈,陆明钦却好似一片深海,虽说寻不得什么明显踪迹,却叫人察觉其下的波涛汹涌, 是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思及此处,谢知鸢哭得越发厉害,眼尾通红,黑漉漉的眸子潺潺流着水,连小巧的鼻尖也泛上红, 细瘦手指间的广袖忽地被抽出,谢知鸢如受惊了的小动物,湿漉漉的睫不安地轻抬, 男人的手映入眼帘,她又慌里慌张地闭上眼,下一瞬粗粝的触感自眼皮处传来,于此同时,锦被被他提着盖住她的身前, 陆明钦本想替小姑娘擦干泪,却不料在替她提被时一下便瞧清散开寝衣领口下的精致锁骨与大片肩颈,拢起的莹白好似嫩豆腐般, 玉瓷般的肌肤也泛着细红,带着薄汗,逐渐滑落至深处, 男人目光在瞬间喑哑下来, 他知她惯会在不安时流汗,可未曾想竟流得这般多,连领口都被沾染上透明色泽。 他指腹不紧不慢下移,在女孩颤颤巍巍睁眼时,停在唇珠处, “还疼吗?” 他轻声问,半垂着的长睫掩住眸中的神色,指腹意味不明地轻点,那里软嫩得不行,稍一用力便能被戳出个窝窝来。 谢知鸢自是知晓他说的是何处,她先是摇了摇头,感受到唇上男人温凉指尖微顿,这才点点脑袋。 陆明钦收回手,继续问道,“用的是哪个药膏?” “是这个,”谢知鸢在被窝里捞了捞,将手里的蓝圆盒递了上去,“是上回表哥送予我的......” 上回她在酒楼被喝醉了的表哥“惩罚”,他事后差人送了这个过来,谢知鸢用了后被打得肿胀的臀部很快便好了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