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泛着笑意的嘴角勾起,“那便叨扰了。” * 回了陆府,谢知鸢正巧撞见陆明霏与镇国公对骂。 “我不要您管!自我生下来后,您有管我我一日吗!” “日日混迹在别的女人那,宠妻灭妾,我没有您这样的父亲!” 谢知鸢注意到镇国公那手都高高扬起,可最终只是无奈收回, 镇国公离去后,谢知鸢死拉着陆明霏到了浮香居,看着她于被褥间一起一伏的背影,她也有些不好受地抿抿唇, 可这到底是他人的家事,她也不好过多询问。 将陆明霏送回,她便自个儿去了侧房沐浴。 沐浴时,谢知鸢强忍着臀间的酸麻,眼里憋着泪,搭在浴桶边的手臂白如羊脂玉。 墨黑的发丝如蜿蜒流淌的墨河,贴在少女精致的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半露未露, 自飘着花瓣的洗浴水望过去,恰巧能瞧见两枚不大不小的腰窝,点缀在翘起弧度的上方。 洗漱了好半晌才消去酒味,谢知鸢左嗅嗅又嗅嗅,满意时才起身迈出浴桶。 四喜拿巾子替她擦身,才擦到软肉呢,便惊呼出声,“小姐,你是被人打了屁股吗?怎的这般红。” 谢知鸢并不能瞧见自己那处的境况,瞧不见还好,可若是经人提醒了,她便要不住想象自己那处的惨状, 越想越发觉着委屈,那眼里包着的泪水哗啦啦地流。 四喜也不住慌了神,她急忙询问,可谢知鸢又什么也不肯说。 直到出了外间四喜还迷糊着呢。 塌上,已被洗漱过的陆明霏睡得正香,她是个心大的性子,方才因喝醉酒在大庭广众之下放浪形骸之事被镇国公斥责过,可现下谁也不能打搅到她,仰着小脸睡得正香。 谢知鸢吸着凉气,正要绕过她踢鞋上榻,外头忽的传来伴云的叫唤声。 四喜已出门去迎了,谢知鸢靠在枕子上时,还有些微愣, 伴云这么晚了还过来,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吗? 不一会四喜手里拿着个膏药状的东西,神色怪异地踏入里间,在谢知鸢望过来时,轻声道, “小姐,这是世子爷要送过来的膏药,他嘱咐你要好好涂。” 表哥吩咐要送的? 昏暗灯光下,女孩眼里的水光在瞬间摇晃了下, 谢知鸢自是知晓,并非每次宿醉后醒来时,前夜的记忆都是消散的, 表哥这般有底子的习武之人更甚,可她依旧因着他那奇怪的脉象生起几分希望,那些许希望终究在四喜话出口时破灭, 她憋着嘴,晶莹剔透的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至精致的下巴, 怎会这样,被表哥当小孩子打屁股这事实属过于丢人....... 良久,她心中的那股子羞耻感才稍褪去一些, 余下的念头却隐隐刺激着她的眼眶, 表哥还记得他□□自己耳垂时的情景吗? * 第二日起身时,谢知鸢眼底果然带上了青,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由着四喜替自个儿随意挽了个发簪。 榻上的陆明霏于半梦半醒间出声,要她替她向陆老夫人告假, 谢知鸢盯着她喝下了醒酒的药后才放心离去。 惯例请安时,因着昨夜小姐们都喝了酒,第二日大多是派丫鬟前来告假的,老夫人这倒是落了个清净,只有安三姑娘还在她跟前笑着, 谢知鸢圆溜溜的眼睛不自觉盯着她被老夫人握住店小二手,心尖酸涩不堪,颇有些类似于小孩子被抢了亲人时的愤懑。 她不管了!她才不要当好孩子,她就是讨厌安三姑娘,讨厌她脸上的笑, 没有任何理由。 被她厌恶着的安三姑娘反而转过头来朝她柔柔一笑。 被那笑吓到的谢知鸢出了明德堂还有些惊魂未定。 那安三姑娘虽朝她笑得一脸温婉,可眸中却满是要吃人般的不怀好意。 谢知鸢缓了缓神,想起昨日睡前的念头,忙不迭要四喜拎着小厨房做的银耳汤朝停南轩而去。 她想去试探试探。 夏日日头高悬,竹林底下的小草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