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挑了挑眉,意思是怎么了? 沈煜没回她。 于是方灼咬了一口手里的小蛋糕,然后随意的拿在手里起身走了出来。 会客厅外长长的走廊安静的很,和里边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灼跟做贼似的来回看了看,见没什么人,然后方才看过沈煜喊了声:“沈总。” 被喊沈总的某人伸手抓过面前托着小蛋糕的那只手,然后俯身一口咬进了嘴里,湿软的唇一并扫过方灼的指尖,她触电般倏地蜷缩了一下。 接着方灼用力撑开了沈煜对她手腕的桎梏,慌了一下转身赶紧又进去了。一并又反手将后边的门关了关。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沈煜最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来那么一下,像是在撩她。 她不是小女孩了,该懂的都懂。 他说领证不过是为了应付家里。 欺负她不过是因为觉得合同给的太丰厚,觉得吃亏。 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过程——还挺享受的...... 方灼觉得自己最近在生病,而且病的不轻。 沈煜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看她的? 她觉得最近两人关系的发展方向有点不对劲,跟预想的相差太多。 她背部受伤,他会给自己涂药,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但药到底是他给帮忙涂的。受伤的地方也没再那么疼,她觉得再过一两天应该就会愈合大半。 至于晚上回家做饭,她手艺向来不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来做饭也算正常。 可他就算不去做的话,分明也再正常不过。 吃饭气氛也还好,没有剑拔弩张的情况。 除去吃饭,还有在家里时候的一切动静,包括睡觉、看电视、看书、简单的交流。 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对,没错,这些小事在别的家庭中可以说都算不上事。 但她跟沈煜之间不一样。 从相遇,到领证,原本就不纯粹的关系,原本这种和谐的场景,似乎本就不应该出现才对。 “咦,方灼,你去哪儿了?”张萱原本正给人鼓掌,见方灼坐过来随口似的问,“你喝酒了?脸怎么那么红?” 方灼啊了一声,回了神,用依旧还在酥麻的指尖碰了一下脸颊,说:“没,有点热。” 张萱倒是颇为苟同,“我也觉得暖气开得太足了。” “......” 联谊会下半场方灼的魂像是被勾走了,就因为沈煜吃了她剩下的半块蛋糕。 一直到下班回到家,见到那只名叫金豆子的金毛方才清醒。 方灼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像是时刻都可以战斗。 金豆子朝她汪了一声,她往后退着又直接到了门外,最后是被刚巧赶回来的沈煜给推着进去的。 这一晚上可没多消停,方灼几乎跟着沈煜寸步不离。 沈煜在厨房,她跟到厨房。 沈煜去卫生间,她跟去卫生间...... 吃饭凑到他跟前。 终于在方灼洗了澡,回了卧室关上门后消停了。 直到进去房间方才想到刚刚在浴室见到的那个沾满口红唇印的白衬衣,早上沈煜穿的那件。果然都蹭他身上了。 最后客厅剩了一人一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安给沈煜打过来电话,说明天准备把金豆子接回去,问他晚上家里有没有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