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1120,你他妈现在找人过去,把里边人给我废了。” “操!什么情况?”这么几年,钟良还没见沈煜发过这么大的飙。“阿煜?” 沈煜没了声。 钟良:“咱能理智一点?” 沈煜挂了电话。 重新将手机抄进衣兜,顺带用手指勾扯了下衬衣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松解,清晰的露出了锁骨位置。 深吐了口气。 接着将手机再次拿了出来,给廖东拨了通电话,直接报了警。 沈煜拿了药回去,方灼并没在病床上,将药放好,转身才看见人拿着吊瓶挪着步子走了进来。 “我去洗手间了。”方灼主动报告行程。 然后一边举着点滴药水袋子,一边挪着脚步往床边走,走过去开始踮起脚将点滴袋往上面支架的钩子上挂。欠了那么一点高度,挂不上,手劲一松,前功尽弃。 接着沈煜直接伸过来手从她手里将药袋拿走,轻松挂上,他指尖扫过她的手背,带了一点粗涩。 等方灼重新在床上躺好,这才发觉,大剌剌伸着一条长腿的沈煜,目光莫名其妙一直盯着她不放。 那个眼神让她头皮发紧,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她抬手蹭了一下脸颊,似乎也没什么。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方灼目光若有似无的对上沈煜的。 “没什么,就是最近我家那老爷子一直在催婚,让明天务必带个女生回去让他看。我在想着,你做为free的一名合格员工,能不能帮个忙,为老板分点忧。他老人家跟我不一样,颇为崇洋媚外,喜欢海外归来的。刚刚看到你,突然就想到了这件事。”沈煜说话间两腿交叠,背靠过椅子上,一副讨账的样子:“礼尚往来,我这么大晚上的帮你这么大个忙,你也帮我个忙,不过分吧?先不说别的,明天陪我在他老人家面前装装样子就行。” 方灼:“......” 沈煜说完就没再看人,腿重新放下,然后从口袋里摸了两下摸出一根烟,咬到了嘴角,也没笼火,之后可能觉得光咬着不能吸太没意思,又将烟掐过给丢到了一边。惦着打火机在手里打一下打一下的玩。 样子看上去很随意,也等的颇具耐心。 他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方灼听明白了其中一点,他爷爷喜欢海外的,跟他不一样。 意思就是他其实不喜欢。 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时间紧迫之下,刚巧她今晚送上了门,他还帮了她的忙。索性就干脆找她来应付一下明天的差事。也了了她跟他之间的这笔账。 似乎这个逻辑也挺合理,没有什么不通顺难以理解的地方。 她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手机叮叮当当又响了,依旧是方灼的,沈煜蹙眉看过去一眼,问:“又是推销电话?”口气破冲,还很凶。 方灼眨了眨眼,被他凶的一愣,忙看了眼来电显示回他说:“不是,朋友的。” 沈煜背靠过椅子,依旧刚刚大剌剌的坐姿,没再说什么。 方灼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冲里边喊了声:“项北哥,怎么了?” 赖项北是她在纽约读书时候的校友,早她一年回国,做新媒体运营的。两人认识是因为上学时候一起做过一个课题,毕业之后就鲜少联系。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工作上的交流,答疑解惑。 赖项北:“方灼,你那里还存有mike老师的那个课件没?” 方灼:“应该还有,我找到发你邮箱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