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想过楚蔽所言。 毕竟这两三日来的变故,阴差阳错的概率很大,不像是有人刻意谋略所致吧? 但是既然眼下楚蔽都这么说了,咸毓也跟着合理思索了一番。 他们虽在那家客栈一连住了好几日,但她的确和单娘不算熟悉……还不如先前那家女儿猴皮的掌柜娘子让她印象深刻呢。 相比起来,单娘的年纪更大些,好像的确没有了正直青年的鲜活,多了些人到中晚年的成熟。 先前咸毓只道单娘稳重但乐于助人,但眼下……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她又转念一想,或许单娘真不知这些事。 毕竟单娘只是推荐他们来租城郊的娘家。也不太会有人知晓城郊的森林深处还有这一个隔绝人世的“世外桃源”。 而且楚蔽先前也说过,在这外面可是有什么“阵法”的存在。这种古老的设置,应该是许久未回来的单娘等大多数外面的人所不知的吧? 所以与其回想单娘的为人,咸毓目前还是较为肯定阿婆可能真有些问题。 阿婆的家毕竟离林子最近,若是和这里有所来往,眼下看来也不是太过于出乎意料的事。 先前咸毓还以为阿婆只是个话不多的孤僻老人,亦或是和这里的人有远亲。但如今她自然知晓,原来阿婆还藏着这种私密的事情,阿婆和这里的人都有些不太对劲。 可是不管咸毓现在怎么想阿婆,那个露出真面目的阿婆却没过一会儿又出现在了她眼前。 咸毓看了一眼两手空空而来的老妪。 她心中有一瞬的走神。 也不知那猫怎么样了? 老妪走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圣女可满意此处?圣女尽早让这奸夫走吧!” 又是这种话…… 在方才他们人多势众、甚至都说出威胁楚蔽身份的话来时,就以为着他们两人和阿婆短暂的租户情谊的告终。 咸毓虽不愿见到这种结果,但事实便是如此。她也好像问问这个老妪,到底自始至终都是如何看待她和楚蔽的。 咸毓觉得自己眼下和老妪几乎是“无效沟通”。除非她一直顺着他们这里的人扮演一个“合格的圣女”。 可显然,就算退而求其次,咸毓也做不到一个完全合格的“圣女”的模样。 她才不会听老妪“苦口婆心”的劝谏,闻言反倒拉起了楚蔽的手,将他护在自己的身侧,问老妪道:“阿婆还有什么事吗?我想先歇息了。” 老妪见她就这么和楚蔽亲昵无间,这下反应可不小,好像是见不得“圣女”做出这般出个的事来似的。 咸毓都想翻白眼了。先前她和楚蔽在外面租她屋子住的时候,怎一点儿都无碍呢? 果然,老妪又“痛心疾首”似的劝道:“圣女不该如此,圣女快快放手!” 完全是一副不让她与楚蔽亲近的态度。 咸毓反问道:“我放了又如何?不妨又如何?” 老妪像是存了不少的耐心,继续苦口婆心劝道:“看在老身与圣女相识一份的面上,圣女就听几句劝吧!” 咸毓重新打量起阿婆,然后看着她问道:“是因阿婆与我相熟,他们才派你过来劝我的?” 阿婆的反应给了她答案。看来的确如此。 咸毓觉得自己因该能全都回想起来了—— 原来在一开始,她在新人婚房内找到这老妪时,这老妪就是专门为了看着她、才没有跟上群体的队伍吧?竟然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