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中年男子一定程度上也是和那个黑衣人一样处在了一个有些相像的状况。可她却从未想过“要中年男子死”的结果。 这人做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又已经受到了“一报还一报”的惩罚。至少咸毓觉得,之后等他们离开了这里之后,他们也不会再拿这人怎么样了吧。 当然,也希望他之后真的能好好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借而重新思考一下自己剩下的人生和生活。 总归是不缺钱花的一个大富豪,之后如果不要太过于任性往往挥霍本钱,治好伤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吧。 见中年男子不说话,咸毓又瞧了瞧他的气色。 她的确从始至终都没闻到过什么血腥味呀,所以这个人应该没受太大的伤吧?那他为什么一副如此虚弱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他富裕日子过惯了、身子很是骨娇贵,所以稍微受一点伤,就十分难耐、很容易就撑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中年男子何止身子难受,他眼下心也好累。 他纵然已经放弃挣扎了,但又接踵而来被动地造成了眼前二人之间的“醋意”。而且其中一人还不知情,只顾着好心关怀他,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人是赌气才转身的吗? 他此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生怕更加惹祸,只觉得自己好无力。 咸毓还在一旁接着低声承诺道:“你且安心,等我们大家都出去之后,你也会重获自由的。” 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想开口让她别说了,但这时他突然身子一颤——霍然发现另一个赌气转身之人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站回来,悄无身息地阴沉着脸了。 咸毓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回头看见楚蔽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回来的。 仰着头的她愣了一下,主动解释道:“我说完了。” 楚蔽却并未应声,只是直直地看着她的脸。 咸毓哭笑不得,她起身拉住他的手,往房间里带着他走了几步来到墙边后,看着一声不吭的他,有意问道:“你可有受伤?” 楚蔽递回给了她一个眼神:“?” 咸毓外头笑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是关心他的人吗?” 楚蔽终于开口回道:“他眼下不能断气,不然无法利用。” 他说得很直白。 这一点他知道、咸毓也知道。 所以其实她并不是关心那个人,而是留心那人的受伤程度罢了。 她关心的是,如果那人如果撑不住先晕了或是挂了,等会儿也不利于大家借去和侍君馆里的人谈判呀。所以希望中年男子暂时能撑住。 至于楚蔽渐渐变得有些沉默咸毓其实也感受得到。 “来,让我看看,你可有受伤?”她开玩笑道。说得格外地煞有其事。 说完便等着他的反应。 楚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递给她了自己的双手。 咸毓一愣,她只是开玩笑也着重关心一下他的人,他难道还来真的吗? 她以为他会就此暂停,没想到他倒是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了? 她望了望门外的方向,小声说道:“也不知楼下的蓝景他们怎么样了?我们等出去这儿了再说吧?” 楚蔽盯着她的眼睛眼睛问道:“若我当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