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 但由于群龙无首, 眼下这些人竟然乱糟糟地散布在酒楼里,场面吵闹不堪,一时无法停下来。 咸毓快速地望了几眼,拍拍胸口说道:“没打起来就好。” 这炸成一锅粥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彻着,她刚才还以为外面的态势已经非常的严峻了。 楚蔽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你怎知还未打起来?” 他方才实则留意到了蓝景发间的伤痕。只不过那小子八成死要面子,一直假装无事,显然是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挂彩了。一看就是方才过于心急地带人闯门时添上的。 咸毓闻言说道:“也不知楼外面怎样了?” 招待客人的酒楼已经乱成这样了,那么后面给侍君们休息的各个院子不知还好吗? 这样看来,蓝景的确是在不长的时间被办了好多的事。他都把整个侍君馆都搅和乱了,这一点咸毓还是挺佩服蓝景的。 楚蔽也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言简意赅地说道:“若是往常在太阳下山之前便要招待客人了,那这里的人必是想要早些解决了眼下的混乱。” 不然接下来一连串的后果和损失都是他们不愿意见到的。 蓝景吭哧吭哧地抬着椅子快要到房门口之时听见楚蔽的话后,随之说道:“他们甭想了!今日便是这家侍君馆的倒闭之日!” 他虽心里也没多大的底,但总不能输了气势。 说着,他低头看向椅子上忍着身体疼痛的中年男子,蓝景此时的心情顿时畅快了些,他讽刺道:“眼下换我们挟持你了!” 中年男子索性闭上了嘴巴。 只要他们不是直接走人、将他遗弃在房间里无人问津,眼下他至少还是能松一口气的。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暂时没有足够的心力思考了。 中年男子眼含畏惧地快速望了一眼面前的高大背影。 楚蔽此时正拉着咸毓站到了房间外的走廊前。 中年男子看着两人的背影,这一高一矮的一对璧人,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原先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年轻之人、不足挂齿,但为何那个较为年长的实则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手段?他眼下分明已经浑身伤痛难耐,表面的模样却不显。 而且此人分明下手颇狠,可面上却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中年男子的神色几经变幻。 也或许是因他先前不知他二人的秘密关系而惹恼了此人、才因此遭致报复? 但此人报复人的手段的确比他有生以来见识过的都狠辣,眼下他算是认栽了,估计再拖延下去,他身上的伤病将难以根治了、势必会留下让他难以忘怀的病根。 如此一来,眼下的中年男子实则也打心底希望目前的混乱能早些停息,不管是侍君馆这一方控制回了场面、还是这些闹出乱子的人能成功脱逃。只要他能尽快医治身上的伤病。 蓝景几步跑上前,听了楚蔽的建议之后,便朝楼下的大堂内喊道:“下面的人听着,把你们的管事都叫进来,我们这边的贵客要会会他们!” 方才他们是出其不备,而眼下他们显然不易再直接冲出去了,这一点蓝景心里也清楚。 眼下这家侍君馆的仆从大多在外面的大门内拦截了他们方才的冲撞、接着又慢慢反扑回来到了酒楼外,将一众想要逃出去的郎君们围困在了酒楼里。 而酒楼里的仆从因方才的变故留剩得不多了,倒是因此比眼下一窝蜂的侍君们少了不少的人手,他们便也不敢轻易地动手管制,而是颇为尴尬地与突然不服管教的侍君们两方相峙着。 于是当听到蓝景这个说法之后,剩下的仆从们立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