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蓝景的神志还真是清醒的,竟然还接得上话,“对啦!我起来是感觉喝了药后就好多了。” 眼下见着他的确也不是时不时打喷嚏了,或许他半日以来病倒是真好了。 咸毓又皱眉道:“然后你就跟人拼酒拼成这样?” 蓝景像是感受到了她言语之间地关怀,于是笑着一脸灿烂地回道:“我这不是想去趁机打探一下嘛!” 咸毓摇头:“这也太凶险了,你以为喝酒就不会出人命吗?我去给你要醒酒汤。” “对啦!”蓝景立即回道,“他们说稍后会给我们送过来!” 咸毓:“……” 他这到底是醉成胡言乱语了,还是还清醒着? 咸毓又确认道:“你说真的?” 蓝景眯着眼睛点点头:“对啦!” 众人:“……” 闹腾了这一出之后,这几个酒鬼被大家搀扶着去沐浴,期间还担心他们醉成那样不能自理,于是商议着有几人帮过过去看着些。 那么咸毓当然是不可能的了,而楚蔽自然也只会陪在她的身边。 不一会儿还真有人送来了醒酒汤,大家喂了沐浴后的几个酒鬼吃了之后,终于能再次熄灯歇下了。 那早已是酒鬼的蓝景倒床就睡着了,还立即发出了喝大了之后的鼾声。 眼见得今晚的鼾声可能要持续不断了,睡在一旁的楚蔽将人推开了些。 但这也于事无补,他回身看向睁眼未睡得咸毓,问道:“他吵着你了?” 咸毓摇了摇头。 她如果睡着的话,就不太会被响声吵醒;或者是困倦疲惫的时候,也不会介意这么大的声音。 不过她今日下午睡饱了,眼下一时半会也不会太困。 楚蔽见她这是不打算就此睡下的意思了,他便伸手揽过了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和她聊了起来:“他想必是因午时那顿酒量过人,被他们挑中,晚间又去再三试探他的酒量了。” 侧躺着的咸毓朝着他点点头,也说道:“我瞧着他就是被率先叫去陪酒了。” 那那傻小子以为只是跟人比赛酒量罢了,还没完全意识到和习惯自己的身份转换。 但具体经历了什么事情,还是得等明日一觉过后酒醒后的当事人怎么说了,他们眼下就算想帮着分析,也于事无补。 于是楚蔽也暂且不管这些了,他搂着怀里的人,问道:“你热么?” 咸毓轻笑一声,没有回他话。 她难道会不热?难不成她回热、他便松开她? 她眨眨眼,只是轻声说道:“当心被人瞧见了。” 虽然他们睡在最角落、他身后的蓝景也睡得死沉死沉的了,但也要当心其他人会不会远远的望见。 即便熄了灯之后的夜色一片漆黑,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事,但楚蔽到底还是松开了她,转而只是握住了她的双手。 伴随着身后经久不息的蓝景的鼾声,他见她她眼下仍旧不急着睡,楚蔽便又问了另一事:“先前他说要义结金兰之时,你以为我们当下会如何结拜?” 咸毓回忆了一下。 当时一听说结拜要有仪式,她除了联想到歃血为盟之外,顶多还能想到“桃园三结义”了。 古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贡上香火、然后朝天而拜。咸毓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自己以为的结拜仪式。 楚蔽闻言点点头,忽然说道:“那日后我们再拜。” 咸毓一脸疑惑:“啊?哦,那改日再问问蓝弟M.ZzwTWx.cOm